一邊的桃紅剛上來的戲演也不是不演也不是,扭曲著臉,趕緊跪下。
“十三爺明察,奴婢分明是看馬車驚著了富察小姐所以才下馬車告罪,誰知富察小姐她…..”委屈的看了十三爺一眼,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嘖嘖嘖這演技,現代隨便來個玉女掌門人估計都得佩服得五體投低。
“喲這會兒怎麼又自稱奴婢了。桃紅姑娘我沒得罪過你吧我不是讓你趕緊走嗎?畢竟病的是你家主子,周圍的百姓也都看著呢”跪著的桃紅滿頭大汗低著頭
若鳶繼續到“都一樣是人,你不能仗著自己是四貝勒府年側福晉的奴婢就扭曲他人聽到的看到的客觀事實啊,你這不是欺負人嘛?”
這時候周圍的百姓開始議論紛紛了,桃紅眼中的小淚滴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臉上委屈的表情夾雜的錯愕,讓看著的人都擔心她臉抽筋啊。
“哦~是這樣嗎?”十三阿哥說到,話是對著桃紅說的,可是眼睛卻笑嘻嘻的看著若鳶。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桃紅趕緊跪在地上死命地磕頭。沒磕兩下頭就被人托了起來。
若鳶最見不得彆人這樣,走過去托住桃紅的額頭,“行了您彆再磕了,回頭磕壞了全算我頭上,我可不敢得罪您”
“富察小姐您原諒奴婢吧,奴婢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桃紅哭著說道,這下是真的害怕的看著若鳶,滿眼的驚恐。
剛剛自己這麼挑釁她,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想起小姐平時說的不要故意交惡,桃紅不禁一身冷汗,說到底自己就是自己小姐的一個陪嫁丫鬟,小姐要是把她綁了賠罪估計也沒人求情,想磕頭可是頭被若鳶托著。
“行了趕緊起來吧,你家主子不是還病著嗎?該乾嘛乾嘛去吧。”若鳶說到
桃紅看了看十三阿哥,後者衝她點了點頭。
“謝富察小姐謝富察小姐,奴婢先告退了。”桃紅逃也私的上了馬車。車夫駕著車往皇宮方向去了。
“請十三爺責罰”深蹲
“責罰,哦?何來責罰一說?”十三阿哥笑到
“奴婢見到您未行禮有自作主張放走了那丫鬟”若鳶說到。
若鳶看著笑嘻嘻的十三阿哥,怎麼看都感覺感覺她認真在請安,人家卻以為你講了個冷笑話。愛新覺羅家都是什麼怪胎,能不能有一個正常的。
“起來吧,我也得走了,還得去給皇阿瑪複命,你這‘責罰嘛’~~”十三阿哥故意停頓了一下“有空再說好了”說完就策馬走了。
留下若鳶一個人。
“有空再說”什麼鬼嗎。踢了踢地上的塵土。
冬陌被灰塵嗆到“咳咳咳小姐我們還是趕緊去鐘姑娘那裡吧”
“咳咳咳,是哦,冬陌你記得你不能像我現在這樣隨意揚塵,這是破壞環境,是不道德的。”
冬陌低低頭到底現在是誰在不道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