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鳶當地主,顯然,鐘言慕和恪靖公主沒有贏。
接下去第二把,鐘言慕當地主。
顯然鐘言慕贏了。
不過接下去幾把,恪靖公主越打越熟練,若鳶和鐘言慕也占不到她新手的便宜了。
冬陌見天都黑了,三個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擔心若鳶的身體,便命丫頭們先把晚膳端上來。
“主子們,該用晚膳了。”
“喲天都黑了。”若鳶伸伸懶腰。
“是啊,我還真有些餓了”鐘言慕打了個哈欠。
恪靖公主見他們倆沒規矩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冬陌黑線,心裡默念公主啊習慣習慣就好,咱家小姐在外麵其實是很淑女的。
希望通過默念替她家小姐挽回點形象,但畢竟恪靖公主沒有讀心術啊!
三個人吃完晚飯,丫鬟端來了安胎藥。
若鳶剛要喝,想起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有些放心不下,便讓鐘言慕看看藥是否正常。
鐘言慕明白她的顧慮,畢竟這是在古代,小妾們的陰狠手段必定是層出不窮的,四貝勒可不止年婉瑩一個小妾,其他小妾知道若鳶懷孕,又在京郊彆院難免會起一些不好的心思。於是仔細檢查了安胎藥。
“沒事兒,你喝吧,隻是接下去的日子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要不你的藥以後我來開,我親自包好,讓冬陌親自來拿”鐘言慕說到。
“是啊,太醫開好的藥方,或是府裡送來的,都有可能被動手腳,還是讓言慕親自配藥吧。”恪靖公主從小生在皇家長在皇家所以他知道,她也看過很多肮臟的事情,對於若鳶的孩子她很是擔心,今天四哥這個樣子擺明了是不護著若鳶,年氏敢這樣,府裡其他女人也未嘗不敢。
“也好,不過這也太麻煩你了。”
“麻煩什麼呀,隻要你不是一年生一個,我也麻煩不了多久”鐘言慕說道。
“什麼一年生一個,你當我是母豬啊。”
“你們兩個,言慕你還未出閣呢,說這些不合適。”恪靖公主紅著臉。
“就是就是還沒嫁人,就生不生的,看你嫁人了生不生,公主你打算嫁人了以後生幾個啊?”看恪靖公主紅著臉的樣子,若鳶著實覺得好玩便逗逗她。
冬陌捂臉,老爺夫人我沒看好小姐啊,沒看好小姐啊。
“是啊是啊,公主以後打算生男生女?”一邊的鐘言慕也調笑到。
“哎呀你們兩個人沒羞沒臊的不和你們說了,我回房睡覺了。”恪靖公主羞得一跺腳轉身就要走。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呢,還這麼早呢咱們鬥會兒地主再睡啊。”鐘言慕拉住她。
“是啊是啊,都怪我怪我貧,公主你大人有大量饒了小人吧~~~”若鳶作了個揖。
恪靖公主聽罷坐了下來,三個人又開始鬥地主。
一鬥鬥到了亥時,冬陌連忙來勸。
“幾位主子,再鬥下去天都要亮了。奴婢們還是伺候您們歇了吧”
三人正在興頭上,聽冬陌一說若鳶鐘言慕自是不肯的,他們在現代的時候都是夜貓子,打個牌到半夜是正常的。
恪靖公主一聽都亥時了,這兩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擔心若鳶的身體受不住“行了咱們明兒再玩吧,我還真有些困了。我讓小小子回去跟額娘說在這兒住幾天。咱們有的是時間玩兒”
聽恪靖公主說困了,若鳶和鐘言慕也隻好放下手中的牌。
三個人回各自的房間睡覺了。
結果第二天三個人沒等丫頭叫就自己起了床,聚到若鳶的屋子裡玩鬥地主。
恪靖公主好歹是刷了牙洗了臉穿戴好了過來的,若鳶和鐘言慕一個披了一條被子就圍在小榻上。
冬陌看幾位主子對這個什麼牌的這麼有興致,想起自家主子前幾天心情不好,這兩天公主和鐘小姐來了才會這麼高興,也不好阻止,給自家小姐和鐘姑娘披了件外衣也就隨他們去了,自己去為他們準備早膳了。
可是冬陌沒想到的是,他們三個人竟然連著三五天都癡迷於這個什麼牌的,早起晚睡的。張開眼睛就玩兒,揉揉太陽穴,她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