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彆胡說了,我先回店裡了,明天再來看你。”出了四貝勒府的門,鐘言慕就看見十三阿哥倚著門口的石獅子,摸著他的大黑馬。
“十三爺吉祥”鐘言慕行了個禮。
十三阿哥見鐘言慕出來了心下一喜但是見她給自己行禮,就黑了臉,翻身上馬,對鐘言慕伸出手,“上馬。”
鐘言慕見他不情不願的樣子,心裡更加不高興了,本來兩個人因為老嬤嬤的事情都是各自有各自的意見的,前兩天還鬨了個不愉快。
十三阿哥見鐘言慕半天沒反應,心裡更不舒服了,先前給自己行禮,這會兒還不上馬,低著頭,搞得自己跟強搶民女似的,多強迫她似的“怎麼還要爺請你不成”
鐘言慕聽他這麼說,瞪了他一眼,轉身就管自己走。
十三阿哥見她走了有些懊惱自己了,明明自己是想跟她說說好話的,前兩天為了嬤嬤的事情她念叨了兩句自己就急眼兒了,呲噔了她幾句,說的有些過分了,她翻臉就攆著自己出門,想著這幾天過去了,她也應該不生氣了才過來找她沒想到她還在生氣,但自己畢竟是個阿哥,從來沒有被誰這麼對待過,一時上了火,態度也就不好了,隻是不知道這下,這丫頭又得氣多久。
接下去幾天若鳶吩咐了夏晴冬陌,對小梅要像往常一樣,她倒要看看,這丫頭究竟是********要害自己呢,還是葫蘆裡邊兒有藥。
然而小丫頭就是小丫頭,小梅開始越來越放肆,明裡暗裡的偷聽,往若鳶的藥裡邊兒放麝香紅花,一類的,到還耍小聰明的每天隻放一點點,她以為她做的不留一絲痕跡,沒人發現,其實早就被趴在屋頂的暗衛,和冬陌夏晴看了個明白。
但是漸漸地這丫頭竟然不隻是下藥了,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隻要四貝勒來了,她一準兒的央求著冬陌讓她進屋伺候若鳶。
冬陌一開始聽到她的要求心裡對她的厭惡也就深了,看著她開心遠去的背影,冷笑,反正主子說了隨便他怎麼折騰,錯處大了咱才好抓現行兒。
小梅求了在四貝勒來時進屋伺候,冬陌也便次次答應,隻是她一天做的比一天過分,前幾天還是未語先羞,要不就是搔首弄姿走走貓步,這兩天膽子但是大了起來,給四貝勒遞茶杯,等四貝勒接了茶,手故意在茶杯上逗留,假裝不經意碰到四貝勒的手,然後紅了臉皮。
通過暗衛四貝勒知道這丫頭的花花腸子在加上這次的事情確實難查沒人知道油是什麼時辰潑上去的,那天暗衛們也沒有注意,所以一切的真相或許還得通過這個小丫頭了,四貝勒雖然心裡很是厭惡但是還是隨她去了。
若鳶隻知道小梅的心思,卻不知道四貝勒的心思,隻當他色心起,心裡默默吐槽他****熏心。
小梅見四貝勒沒什麼反應,但也沒有斥責自己,偷看了眼若鳶,側福晉也好像沒看到,連做了幾次,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做起這些勾引四貝勒的事兒來也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這天四貝勒有事兒說不過來了,鐘言慕就留下來吃晚飯了,兩個人一直在吐槽小梅和四貝勒。
說到下藥這件事,倆人皆為小梅的小聰明鼓掌,這丫頭但也知道慢慢來了無痕跡的除去若鳶肚子裡的孩子比一下子下猛藥打掉孩子效果要來的好,隻是悲哀的是她遇到的人是若鳶和鐘言慕,早在發現若鳶懷孕的那幾天,鐘言慕就偷偷的每天煎了藥給若鳶送過來了,哪還有小梅煎的藥的機會,讓她煎藥不過是讓她以為她做的這一切都悄無聲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