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靖…”
聽見若鳶哽咽的聲音,恪靖公主木訥的轉過身緩緩地站起來“我以為隻有鏡子裡有若鳶沒想到站起來身後也有,看來我真的被皇阿瑪關了好久都有了幻覺。.”
若鳶上前,一把抱住她“恪靖是我啊,真的是我。”一年半未見她都瘦成骨頭了,若鳶心裡暗暗地怪上了康熙,帝王家果然是最無情,更加堅定了要帶著布卓和窈窈走的決心,否則她真的不敢保證恪靖的今天會不會是窈窈或是布卓的將來。
感受到了若鳶的溫度,恪靖公主渙散的眼神漸漸有了焦距,“若鳶真的是你,你終於來看我了嗚嗚嗚”恪靖公主邊哭邊喊到。
“我早就想來看你了,可是每次都被門口的人擋回去”若鳶一邊抹著自己的眼淚一邊又替恪靖公主擦著眼淚“你知道的人家怕死嘛,我怕我還沒闖進去這些人就拿著聖旨把人家的頭砍了。”
“好了好了彆哭了”恪靖看了看後麵的冬陌見她手上抱著個小包裹“咦這是冬陌的孩子嗎?”
“這是你侄子,這一年半我孩子都又生了一個了”若鳶端起她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她的臉“恪靖你肯定沒好好吃飯,臉上肉都沒了。”
“唉,彆說我了,來來來讓我抱抱我這大侄子。”
冬陌把布卓遞了過來,雖然布卓真的很輕但是恪靖公主隻是勉強的抱住了他,恪靖公主一下子覺得有些懊惱,現在連抱個嬰兒都能難住她了,邊上的宮女知道恪靖的難處上前扶住恪靖公主“公主您還沒用早膳,許是抱著小阿哥會有些吃力,不如坐下吧。”
“恩”恪靖公主就由著公主扶著坐到了榻上。
“都中午了還沒用早膳,我可是午膳都吃了,怪不得你會瘦成這樣。”
聽到若鳶的話剛剛的那個宮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憂愁。
“怎麼這位宮女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奴婢奴婢”宮女看了看恪靖公主,然後顯得有些慌亂,急急忙忙的跪下“富察側福晉,咱們主子自從被皇上禁足以來一天就隻用一次膳,所以才會這樣骨瘦如材。”
“恪靖你怎麼這麼跟自己過不去啊,你說說我嫁給你四哥我也沒絕食抗議,要死要活啊。”
若鳶的話一出口本來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很滑稽,連一直苦瓜臉的恪靖公主都笑了。
“若鳶,我的四嫂你怎麼還是這樣兒了,要是叫四哥聽見了指不定怎麼生氣呢。”
“聽見就聽見他還能怎麼樣,我告訴你,你是不知道,這一年半我啥都乾了就差沒上房揭瓦了,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想起這個她就生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管她再怎麼故意惹他,他都不生氣,弄得她自己都覺得玄幻了。
“是嗎,我這四哥不是一向來出了名的家風嚴謹嗎,怎麼您還敢上房揭瓦了。”恪靖公主戲謔的看著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