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額娘醋喝的多,不會消化不良的。”鐘言慕笑的肚子疼。
“這樣啊,怪不得我消化不良的時候額娘都把醋泡在水裡給我喝呢。”窈窈不明白大人之間的事情但是,她額娘確實在她消化不良時這樣做過。
“你怎麼天天待在屋子裡啊,你就不能帶著弟弟出去玩兒玩兒嗎?”雖然知道她女兒還不通情事,但若鳶心裡有鬼,怎麼聽都覺得刺耳。
“額娘天太冷了嘛”
“去找弘時啊,端袖啊他們屋子裡應該都挺暖和的吧。”
“這個時辰弘時哥哥在書房念書呢,咱們去了隻能聽李額娘嘮叨。”想起李氏嘮嘮叨叨的煩人勁兒,窈窈直搖頭。
“那你就找端袖嘛,年額娘可不嘮叨。”
“額娘,年額娘是不嘮叨但是她連門兒都不讓我們進。”窈窈苦著臉,上次她去找端袖玩兒結果年額娘不讓她進門,她就打算到花園兒玩一下,結果看見了李額娘和張額娘,她扭頭就想走,但是隱隱約約聽見她們在說年額娘,於是便躲到一邊聽了那麼一耳朵,李額娘說年額娘狠心,張額娘說那是人之常情,後來她半天沒明白她們說的話覺得沒意思就走了。
“那其他姐姐弟弟哥哥們呢?總不會個個兒都不讓你們進門吧?”
“好吧,那額娘我帶弟弟去看看阿瑪。”
“去吧但是彆打擾你阿瑪。”
怕夏晴不仔細若鳶讓冬陌陪著姐弟倆出門。
“喲這年婉瑩還敢不讓彆人進門?”鐘言慕泯了口茶。
“嗬,就差沒有隻手遮天了,現在李氏張氏說她的壞話都是背後說,沒人敢當麵給她使絆子了。”說起來她都覺得搞笑,年婉瑩又懷孕了,這次懷孕被年婉瑩弄得特彆“嬌氣”,比如說好好地吃著飯,張氏李氏說話聲兒稍微大了點兒,年婉瑩就嬌嬌弱弱的暈倒,每次暈的方向位置都很精準的砸到四貝勒身上,於是最近都沒什麼人靠近年婉瑩。
“誰說不是呢,她的光榮事跡可傳遍北京城兒的大街小巷了。”鐘言慕諷刺到,現在滿大街誰不知道四貝勒府的側福晉特彆嬌生慣養,街上看上紅呼呼的糖葫蘆都能犯暈,百姓們都說年婉瑩這胎懷的蹊蹺。
“我就是覺得就算有了身孕她也不能這麼對端袖啊,畢竟是她的親骨肉啊。”自從年婉瑩知道自己懷孕開始,就把端袖鎖在屋子,屋裡還讓人裝上了黑色的窗簾,還真是打算讓端袖永不見天日啊。
“我覺得有些人的初啊就是性本惡,怎麼改人家就是改不了。”說實在的鐘言慕心裡很是悔恨,早知道會是今天這個局麵,她當初就不該多管閒事給端袖看什麼病延什麼壽啊,搞得端袖沒病死到是快被她親媽給折騰死了。
“但是話也不能這麼說,當時不也是看著端袖一個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夭折了可惜嘛。”若鳶覺得她越來越弄不懂年婉瑩這個人了,當初她可是連跪帶求的,現在好不容易孩子能多活幾年了,你說她喜新厭舊,天底下也沒有那麼狠心的母親啊,真不知道她想怎麼樣,這幾年她的變化她是看在眼裡了,越來越懷念以前那個雖然愛使點兒小手段但是害了人,她起碼會有些害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變得如此冷血無情。
“得了得了,說說你們在草原的故事吧,有沒有豔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