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爺就等著吃螃蟹了。”
“誰說讓你吃螃蟹了,你趕緊彆院兒的飯都好了您還是移駕吧,仔細餓著您了。”若鳶一聽四貝勒又在嘲笑她了立馬下了逐客令。
“爺不餓,爺今兒就是想吃螃蟹。”四貝勒一副,有本事你就趕我走的嘴臉賴在榻上硬是不走。
若鳶沒辦法她又不能拿著掃把趕他出去,就當修行了,練練素質也是好的。
晚飯的時候,若鳶沒等四貝勒動筷子,就先把盤子裡所有的螃蟹先解了肢。
四貝勒淡笑著看若鳶解肢螃蟹,等若鳶解肢完了,四貝勒不鹹不淡的吩咐到,“把肉挑出來。”
然後悠閒地拿起一個蟹殼挑出裡麵的蟹膏,仿佛若鳶是特意為他分解螃蟹似的。
若鳶哼哼的瞪了他一眼,猛地咬了一口蟹腳,結果她的倒黴體質總是這麼不經意間被觸發,她不小心被蟹腳紮破了嘴唇。
四貝勒看到她嘴角溢出來的鮮血,無奈的搖頭,拿了手帕幫她擦乾淨。
若鳶瞪大眼睛看著他一下一下的給自己擦嘴巴,細心仔細這還是她認識的四貝勒嗎,若鳶有些玄幻。
四貝勒拿過她手裡的蟹腳扔到桌子上,吩咐到“彆吃了,用些彆的。”
若鳶突然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老夫老妻的了,七年之癢都過了,再說了孩子們和下人們都還在呢,平時也沒見他這樣啊。
若鳶紅著臉,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白飯。
“菜不好吃?”四貝勒問到。
“好吃好吃,怎麼不好吃!”若鳶使勁的往自己碗裡夾菜然後拚了命的加速吃飯。
四貝勒無奈,這個女人還是極端啊。
於是若鳶從晚膳開始都是在臉紅中度過的,紅著臉吃完飯,紅著臉吃完果盤,紅著臉洗漱紅著臉上床睡覺,直到四貝勒睡著了,若鳶都是紅著臉看著四貝勒的睡臉直到半夜她才紅著臉睡著。
第二天早上,四貝勒還沒起床若鳶就起來了,四貝勒一睜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版的若鳶的臉,畢竟四貝勒不是凡人,一般人絕對被嚇到。
若鳶笑嘻嘻的伺候著四貝勒洗臉刷牙穿衣服,什麼事情都是親力親為的,那個熱情程度,都讓四貝勒以為自己沒睡醒。
吃早膳時,若鳶挑著平時自己喜歡吃的幾樣夾給四貝勒吃。
四貝勒斜睨了她一眼話確是對長興說的“長興今兒太陽打哪兒出來?”
“回爺的話自然是東邊兒。”長興憋著笑,也都不敢惹這富察側福晉他自然也是不敢惹的。
“我以為今兒換了呢。”四貝勒清清淡淡的說到,那語氣仿佛就在說自己今天早上吃了什麼一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