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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直到禮成若鳶才安下心來。
四貝勒特意賞了一個離四貝勒府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兩人就是在院中成的親,冬陌的嫁妝也是若鳶準備的,富察夫人也出了一份。
於是冬陌就這樣被蒙在鼓裡的嫁了人。
拜堂送入洞房之後,冬陌一直等著人把那位得了惡疾的年小姐抬進來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見人來,她掀了蓋頭,急急的在屋裡打轉。
“怎麼辦再這樣下去非讓人發現了不可。”
也許又是她怕露餡,等年小姐等的太著急了,並沒有發現屋內的擺設是按照她的喜好來的,連床幔都是她喜歡的桃色。
直到長興推門進來,她一驚,急忙解釋到“那個那個,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長興就這麼看著她,靜靜地不說一句話,看著她如何著急的跟他辯解。
冬陌手足無措的解釋了半天,發現長興並沒有說話而且表情也怪怪的,並不是她所想的驚訝憤怒,而是一臉溫柔,仿佛就應該是他們倆成親似的。
“不對,長興哥這事這麼回事?”
長興見瞞不住了,而且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她說了。
冬陌聽了立馬就哭了起來,這才發現這一切仿佛不是無跡可尋的,而是漏洞百出的,比如她身上的嫁衣正是她看中的那一件,嫁衣合身的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再想起今天早上主子依依不舍的眼神,若真像主子說的那樣是演習,那主子也太演習演的也逼真了。
冬陌一哭長興立馬慌了起來,一下給她擦眼淚,一下拍著她的後背,不知道該怎麼辦“冬陌,是我的錯,你不要再哭了。”
“你,你,那天你不是說主命難為嗎?”冬陌一下一下狠狠的往長興身上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