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鳶分不清窈窈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若是無意的那她就放心了,但是若是有意的她並不希望窈窈還這麼小就失去了孩子的童真,對於王氏若鳶隻能說是同情,但這也是她咎由自取,每次她為了讓四貝勒過去她屋,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頭兩次四貝勒還會去,可是之後並不會過去,可是她還是契而不舍,也難怪她會有這麼一天了。
“那阿瑪要記得請最好的太醫給王額娘瞧瞧哦。”窈窈說到。
“恩”四貝勒摸了摸窈窈的額頭“趕緊吃完繼續做荷包。”
窈窈的臉立馬誇了下來“是,阿瑪”眼尖瞥見對的布卓在偷笑“阿瑪布卓還沒有寫大字哦。”
“恩吃完趕緊寫。”四貝勒應到。
這下布卓安擔了。
若鳶看著這對姐弟倆突然覺得恨鐵不成鋼,兩人除了吃就是玩,布卓還好些,窈窈真實越來越沒有女孩子的樣子了。
自從再有了孩子之後若鳶便覺得時間真是越過越快了,馬上到了康熙四十五年,十三阿哥被放了出來,鐘言慕和要若鳶驚訝壞了,她們隻知道十三阿哥應該是康熙死了之後被即位雍正的四貝勒放出來的怎麼會這會兒就出來了。
“哎你說會不會是咱們倆人穿越過來改變了這個時間順序啊。”若鳶和鐘言慕圍著炭火坐在地上的墊子上,把孩子們和丫鬟們都遣到外室了,兩個人肆無忌憚的侃著大山。
“從康熙四十二年到現在才三年,你家兩個孩子都才兩周歲,我記得曆史上他起碼被關了十幾年。”鐘言慕說到。
“不過管他呢,起碼他被放出來了你也該高興。”若鳶笑著說到,終於她不用顛一個多小時去看鐘言慕了。
“好什麼啊,城裡空氣這麼差,我覺得我還是比較適合鄉下。”鐘言慕一臉遺憾的說到,回了一城就說明她又沒有了自由,郊外多好啊她想抓魚抓魚,想種菜種,每天看看自己的藥院子,采些研究些新的東西,可是回了城裡彆說一舉一動有人看著,就是自己私下裡在院子種個中藥都得小心翼翼的種些花掩護著,要是想要研究什麼她隻能出十三貝勒哦不現在應該是十三貝勒府,的門去春顏閣研究。
“也對,城裡太鬨騰了一天天的竟出什麼事,回來了也不知道哪天又貴因為一些小事被藍狼責罵,畢竟伴君如伴虎。”若鳶說到。
“哇哦,這麼深的覺悟,那麼讓我來采訪一下吧”鐘言慕拿過一本書卷起來當作話筒,像個記者似的提問到“請問富察側福晉作為一個即將伴虎的人,您有什麼想法?”
“沒什麼想法”若鳶說到“你呀淨說些有的沒得,本來我都選擇性遺忘了這麼久了又被你提起來了。”若鳶一天頹像。
“好啦好啦彆喪著臉了,不管怎麼說曆史的大方向應該基本上是不會變的。”鐘言慕安慰似的拍拍若鳶的肩膀。
“那可說不定畢竟十一阿哥也活了下來說不定哪天老八就當上了皇帝,成了雍正。”
“那也說不定不過你還是做好最壞的打算吧。”鐘言慕說到。
“哎不想了越想越頭疼”若鳶最怕的還是曆史真的被自己改變了,四貝勒是當上了皇帝但是下一個皇帝乾隆是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