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1 / 2)

“額娘作為一個福晉您要是被阿瑪休了我也會很沒麵子的。”窈窈有樣學樣的回了若鳶一句。

“嘿你個小白眼兒狼我要是被休你就跟著你阿瑪吧,反正你的撫養權我是不想要了。”若鳶氣呼呼的說到。

“額娘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嘛”

若鳶突然想起了院門口的爭吵,進屋跟孩子們說了這麼幾句竟然忘了八卦,這會兒出去估計戲已經散場了吧。

若鳶正念叨著八卦,李氏和張氏就奇跡般地出現了。

“妹妹但是好興致”李氏一進屋若鳶就能感覺到她身上的煞氣。

若鳶看了看張氏,張氏搖搖手,示意她情況確實不太好。

“姐姐們這風塵仆仆的樣子,應該是剛溜了一圈花園吧。”若鳶親自倒了杯茶

先遞到李氏手邊再遞到張氏手邊。

李氏見這富察氏竟然親手給自己端茶堤水也就緩了緩語氣“妹妹你是不知道,咱們府裡的花園子呀風景都傷人眼睛。”

“喲這是落葉叫姐姐生氣了嗎?定是下人們不好好打掃竟掃了姐姐的興致回頭稟明福晉定不能饒了她們去。”若鳶假裝生氣的說到,她自然是知道花園裡有什麼東西傷眼睛的。

李氏歎了口氣,擰著眉說到“倒也不是這秋景引秋思,但是有些人便要惹得你愁思不斷。”

“姐姐呀,庸人要擾我,我未必要被其擾”

“妹妹說的在理但是,這次是這個年氏實在是太過分了!”李氏咬牙切齒的說到。

雖然平日裡李氏對年氏確實是處處針對,而這年婉瑩也不個吃素的,隻是不知道這次是李氏去碰肉刺還是肉刺來碰李氏的。

“妹妹你可還記得上個月有幾次爺從你屋裡被那年氏借口喊走?”張氏仿佛發現了多不得了的事情似的迫不及待的說到。

“隱約還記得些”若鳶假裝很好奇的說到“難道這其中”

張氏聽到若鳶說“隱約”二字,心裡鄙視了起來,每次年婉瑩來她屋裡尋四貝勒,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於是她心底是斷定了若鳶其實是記的清清楚楚的。

心裡想著但是麵兒上卻還是那一副和和氣氣的麵孔“妹妹呀你就是心太好了,叫人尋著空子就鑽了去。”

“姐姐這是何意”若鳶被她們撓的心癢癢她敢確定這其中肯定有個大八卦,這兩個人就不能直接說嗎,非要一圈兒一圈兒的繞。

“我和李姐姐本不是愛挑事兒的人,隻是這年氏方才我們路過花園時妹妹可還記得前日裡的年氏,打扮的淡雅恬靜楚楚可憐病懨懨的,妹妹你猜她現在怎麼著?”張氏很不善良的賣了個關子。

“姐姐你且說吧,叫妹妹一通好等。”若鳶心裡翻了無數個白眼什麼叫不是愛挑事兒的,她們要不是愛挑事兒的那請問四貝勒府還有誰愛挑事兒?

“她呀如今打扮甚是豔麗,那十指的丹蔻,紅的跟畫舫裡的姑娘似的臉上也不知道摸了多少粉,見到我跟李姐姐她就沒好聲氣,冷的一哼扭頭就要走,仿佛我和李姐姐是什麼似的。”張氏一臉氣憤。

“那她是為何如此啊?論位分大家同為側福晉,論資曆二位當是姐姐。”若鳶心裡已經悔的捶了,難道就這點兒八卦?那她扯什麼上月這月的,她還以為是多大事兒呢,難道她們倆就是想激起自己對年婉瑩的憤怒讓自己和她們一起罵年婉瑩?

“就是,這個賤蹄子打她進府我就看出來她不是個好相於的。”李氏惡狠狠的說到。

“姐姐可小聲些這隔牆必有耳。”若鳶心中一怔看來這年婉瑩還真是將李氏氣狠了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大言不慚。

“憑她是誰,不過就是一個漢人!”李氏理直氣壯的喊到。

“姐姐做不過就是個奴才家的您何必跟她置氣。”

張氏的話聽起來是在安慰李氏,但是若鳶打賭這裡麵有更加挑起事端的意思,張氏是誰,家世和李氏平起平坐不說,四貝勒府對她倆的雨露也是差不多的,論子嗣,隻不過李氏多了個兒子罷了,那張氏也是有女兒的,所以若鳶一直想不通這張氏為何處處巴結著李氏。

“好了好了姐姐方才提到上月可是有何緣故?”

張氏聽見若鳶這麼問心裡的鄙夷又多了幾分剛才還滿不在乎的說什麼隱約記得,才這麼一會兒就耐不住了。

“先不說上月,妹妹你說,那年氏對我們姐妹倆無力禮姐姐是不是該喊住她問問緣故。”李氏氣呼呼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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