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明明鹵了有二十幾個!
“見鬼了,莫非家裡遭小偷了?”田桑桑不由得疑問出聲,逮住孟書言就問:“言言,你有沒有看到有人動瓦罐?咱家最近有可疑人物出沒不?”
孟書言走過去往瓦罐裡一看,擰擰小眉毛,認真思索片刻才實誠道:“沒有哦,媽媽。”
“那這個豬蹄是怎麼不見的,難道長翅膀飛了?”田桑桑萬分不解,甚至懷疑是不是她這副肥胖的身體太過饑餓,在昨晚夢遊的時候吃了沒印象。
“媽媽。”孟書言眼睛一亮,指了指地上,“罐子下壓著東西哦。”
田桑桑在他期盼的眼神中,把罐子抬了起來。原本隻露出一小角的紙張更加清晰了,拿起來一看,是幾張紙幣,麵值加起來有足足五十元。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每張紙幣上都用鉛筆寫著兩個字。
“啊!”田桑桑猙獰地咆哮:“趙純!你偷我豬蹄!”
“媽媽。”孟書言安慰地輕輕拍她肩膀:“你不要生氣,純子酥給我們留錢了,我們還可以買好多個豬蹄。”
“兒子呀。”田桑桑把他軟軟的身體抱在懷裡,用臉蹭了蹭他毛茸茸的腦袋。媽媽這不是生氣,媽媽這是給糟心的。誰能想到你純子蘇蘇天天一副小媳婦樣,臨走前還能偷摸一把,這是個坑啊!
“原本打算相忘於江湖的。但是現在,趙純我記住你了。”田桑桑咬牙。
“我也記住他了。”孟書言抿嘴說道。
之後的幾天,田桑桑照舊在鎮上賣點糕點和鹵味,沒人找她交管理費。
也許是上頭的動作太快了,總之聽說鎮上的陳彪親戚被降職了,又來了好些人,去查陳彪的住處。隻是陳彪不知道是提前得到了消息還是怎麼的,逃走了,整個村都找不到人,一夜之間,猶如當初的葉江,人間蒸發了。
警察將其視為通緝對象,連續找了幾天都沒找到。
田桑桑有點擔憂,這人給逃走了,隱患就太大了,要想再找到便是有點難了。這個時候沒有監控,各種設備都很落後,尤其小地方,也是犯罪頻發的地方。像後世的那些未解大案,多半是在八九十年代犯下的。
這日,帶著孟書言從鎮上歸來,老遠的看到自家院子外站著一個靚影。瞧這背影,挺高的,身材不胖不瘦,或許還是個美人呢。隻是村裡有這麼號人物嗎?沒印象呀。
“田桑桑!”走近了,那人轉過頭,衝她笑著打招呼。
是陳英!上次那件事情後,田桑桑關注的不多。隻是聽人說陳家兄妹都變了樣子,原本的陳英變得開朗了,原本的陳銘變得憂鬱了。但相同的是,兩人都到鎮上工作了。
陳英是高中畢業的,家裡有村長這層關係,就讓她去鎮上的郵局上班了。至於陳銘,自動要求去當司機了。就是去幫人拉拉貨的司機,經常有一大段時間都是待在外麵。彆瞧司機這個職業不少些太正規,但在這個年代,司機是個肥差,懂得好好利用的,都能掙上一大筆,比如幫人從外頭捎些東西回來,賺取差價什麼的。
“喏,有人給你寄了東西,就是上次那個趙純。我順路,就幫你拿回來了。”她手裡提著一個袋子,腳邊還繞著一大堆袋子,這些袋子堆得像座小山,和孟書言差不多高了。
“謝謝你了呀。”田桑桑感激地說道,和她一起把袋子放到了堂屋裡。
邊走邊注意著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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