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兩句話,又找回以前的那麼些熟悉感了。
“這裡有點破啊。”田桑桑望著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江景懷學著她的語氣:“煮熟的鴨子,我還能讓它飛了嗎?”
“我不會走。”她定定地看著他,目光堅定:“既然我來了,就不會走了。除非你先走。”
江景懷沒說話,隻是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眸幽幽地盯著她。
“你穿得很厚。”田桑桑去摸他的衣服,長長的外套,上邊還落了一些雪。
熟悉的花香縈繞,江景懷順勢執起她被凍得有些冰冷的手,放在掌心搓了搓。“怎麼還冷?看你裹得像隻笨熊,都看不到曲線了。”
田桑桑眼一酸,笑著打了他一下,可是卻被他緊緊摟到了懷裡。
“彆動,我就抱一會兒。”他沙啞的聲音吐在她的耳畔。
他的懷抱寬闊又溫暖,眼睛愈加酸澀,又濕又熱,田桑桑忍不住就埋首在他的寬厚的胸膛哭了起來。
“這又怎麼了?還沒上炕你就哭了?”他放開她,帶著薄繭的手擦著她的淚,故意調笑道。
“你管我,讓我矯情一會兒。”田桑桑背過身去,伸手抹著眼淚。
“彆哭了,桑寶。”江景懷從背後把她整個人抱住,親了她凝脂般的臉頰一下,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穿這麼漂亮給誰看呢?”
“我就是穿來給你看的。”她小聲不滿地道。
摟著她的那雙大手緊了緊,他附在她耳邊,低低的磁性的:“我知道,很喜歡,很漂亮。”
“算你識相。”田桑桑終於止住了眼淚,轉身瞪圓眼。
“不僅如此,漂亮到都為你敬禮了。”他深邃的眼裡帶著淡淡的笑意,像是春風拂過楊柳,能把人給醉進去。
田桑桑垂眸,臉燒了起來。
欣賞了一會兒她臉紅的樣子,江景懷慢慢笑了。其實是很想,但也不可能在白天,今天還有事。他帶著她往外走:“我給你帶了牛肉麵,你先去吃一點,暖暖身體。”
呆呆地嗯了聲,田桑桑看到了桌子上的牛肉麵。
孟書言看到他倆出來,說道:“媽媽!很好吃的!”
小吃貨真可愛。田桑桑看了兒子一眼,吧唧了他一下。
吧唧完,她拿起筷子,剛準備夾起一塊牛肉,看到碗裡那綠色的東西,她小臉發白,撂下筷子,捂住嘴。
江景懷:“桑寶?”
孟書言:“媽媽?”
田桑桑:“芹菜!”
把那惡心感壓了下去,田桑桑皺著秀眉解釋:“我不能吃芹菜,我一吃芹菜就會吐。是生理吐,從小到大就是這樣。”她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芹菜。儘管原主的身體不怕芹菜,可這個習慣還是被穿越的她帶來了。是以,她自己做東西時,都不放芹菜的。
沒辦法,對芹菜過敏。
江景懷想了想,好像吃她做的東西,從沒吃到過芹菜。
“我幫你把芹菜挑出來。”他道。
“沒用的。”田桑桑搖頭:“隻要一整碗裡有芹菜,就相當於染上了芹菜的因子,吃了還是會吐的。”
說著,她泫然欲泣,可憐兮兮地瞅他:“隻可惜了我的牛肉啊,還有你的一番心意。”
江景懷低笑了聲,摸摸她:“改天不忙,帶你們去吃這裡的烤牛和烤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