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緩和了一下語氣:“我問你這個問題,還不是想把事情搞清楚。
我來之前聽爸爸說了,你和勒北城在年底就結婚了。
可是剛才我發現,他在訓練場摟著一個姑娘,做了十分親密的事情。
所以我就想知道,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如果你們不是男女朋友,你為什麼要欺騙家裡?”
白婼看了白墨好幾眼,沒有從男人臉上看出什麼來。索性把心一橫,壓力聲音說:
“勒北城始亂終棄,回家探親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小姑娘。他不跟我在一起了,我能怎麼辦?
他摟的姑娘,就是一個農村小丫頭,名字叫趙芸初,她就是一個十足的小賤人。
長了一張狐媚子臉,就是天生勾引男人的賤貨!”
白婼還想繼續罵,結果臉上再次挨了一巴掌。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怎麼回事?隻能傻傻的看著白墨,就像見鬼了一樣。
白墨把手收回來:“白婼,你給我閉嘴!我們白家人,沒有你這麼丟人現眼的。一口一個賤貨,那你是什麼?”
剛才和趙芸初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曆曆在目。她都沒有理睬他,如果真的水性楊花,怎麼可能不勾引他呢?
白婼一天之內挨了兩次打,她心裡徹底崩潰了,直接大聲哭嚷著:
“你們為什麼都欺負我?勒北城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他能夠當上軍長,完全是因為我的幫忙。
結果回家探個親,就跟彆的女人結婚了。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除了長得漂亮一點,哪一點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