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昔年想做就做,回到臥室,把房門一關。坐在沙發上,心裡稍微醞釀了一下。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薛仁亮正在等手下的結果,所以一直守在電話機旁,電話第一時間響起,立刻拿起來。
“喂!”
“我是魏昔年,剛剛有事出去了。聽服務員說你丟了一批家具,現在尋找的怎麼樣了?”
薛仁亮躺在靠椅上,樣子十分的頹廢:
“彆提了,現在還沒有任何線索呢!好幾萬的家具,還有彆人寄存在我那裡的幾件瓷器。全都讓人偷了,如果東西找不回來。我就得照價賠償。
這筆賠償的數目絕對不是小數目。最主要的問題,我就算賠償了。
我的朋友要是不相信,我連說理的地方也沒有。這件事情搞得我裡外都不是人。”
傅昔年眼睛當中充滿了算計:“我這倒是有個消息,也許對你有用處。
但是如果我說出來,就怕你自己退縮了。”
“魏昔年,你什麼意思?你知道誰乾的?”薛仁亮嗓門都大起來了。東西丟的太突然,他真希望是一場噩夢。雖然,趙芸初已經替他想到了辦法。但是,到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
魏昔年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輕輕喝了一口然後說:“薛老板,我和你都是生意人。
你我交往了這麼多年,大家的人品如何?在各自心裡都有數。
我這個消息要是告訴你,如果你出賣我呢?對方的來頭可不小,我不能逞一時口舌之快。
讓自己陷入泥潭,自掘墳墓!”
“魏昔年,你少給我打官腔,你到底知道什麼?”薛仁亮鬆了一下領口的扣子,他特彆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魏昔年感覺時機差不多了:“薛老板,我要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從今天開始,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兩個螞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