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與許太太猶如被當頭潑了盆冷水。
兩人錯愕的看著時太太。
許太太的笑容堆了滿臉,“時太太,是這樣的,我是柏茶的親生母親,我跟我先生是……”
“讓你們滾,沒聽到嗎?還是聽不明白?”時太太冷冷的看著她,眼底浮現不屑。
許家的事,她當然清楚。
沒見過那麼惡心的人。
許湘夢做出一堆錯事的時候,也沒見許家的人維護柏茶。
所以現在,跑來做什麼?
瞎扯什麼感情呢?
血緣關係有個屁用!
時太太覺得不夠解氣,又道。
“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跑來攀親戚,以前沒當成過女兒養著,以後也不必想著她,她富貴貧窮都與你們無關,你們是好是壞,柏茶都不會打擾你們。”
許先生,“……”
許太太,“……”
兩人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可是,她是我女兒……”許太太不甘心的補充。
就算不想認她這個母親,那也是是她女兒的事實!
時太太騰地就笑了。
“既然許太太那麼有底氣,那就試試與時家作對會有什麼下場,我很期待二位能扛得住時家的欺壓!”
欺壓二字,特意咬的極重。
許太太身子一顫。
儼然沒想到時太太竟然如此偏心柏茶。
她眼底閃過不甘。
“時太太,柏茶她沒你想的那麼好,她……”
“啪!”清脆的巴掌,狠狠甩到了許太太臉上。
時太太不高興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輕輕吹了吹,“煩死了,臉皮真厚。”
她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臉皮那麼厚的人叭叭叭說個不停。
“時宴,愣著做什麼呢?還不請你嶽母進去?”時太太瞥一眼時宴,一臉的高貴端莊,與許太太形成了鮮明對比。
許太太,“……”
她捂著臉後退,不敢與時太太打架。
尤其是在對上時太太的氣場以後,仿佛整個人都變得無所遁形,格外不堪……
許先生沒許太太臉皮厚,伸手拽了她一把,“走吧!”在這兒還沒挨夠嗎?彆說時太太打一巴掌,就是再打幾巴掌,你踏馬也不可能跟時太太對打。
何況,他沒那個本事與時氏集團對著來。
許先生識趣的道歉,“對不起時太太,是我們打擾了,還請您高抬貴手,許家不配高攀時家,更不配被時家欺壓。”
一番話,可以說的上是態度很卑微了。
鄭紅被時宴請進去,路過許先生身邊時,餘光下意識看了一眼。
看來,許家對她的茶茶很不好。
既然如此,那也沒必要可憐許家。
想來她家茶茶在許家可能受了很多委屈。
好在,時家願意為茶茶出頭。
她似乎可以放心不少。
茶茶從許先生身邊路過時,淡定從容的接了句話,“許先生說的不錯,難得有自知之明。”
許先生,“?”好氣!但我不能罵你,不過我可以在心裡罵,不孝女!想氣死他!
剛挨了一巴掌的許太太,這會兒賊踏馬老實,一言不發,不敢吭聲。
時太太的威脅與震懾太有力。
她不敢反駁。
兩人眼睜睜的看著茶茶進了時家。
而時太太仍在門口冷眼瞧著他們,眼底的不屑足以擊潰他們的心房。
時太太冷哼了一聲,轉身之前丟下最後一句話,“以後我兒媳婦出現的地方,你們都給我滾遠點兒。”
許先生與許太太狼狽的離開。
這與他們來時想象的很不一樣。
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解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