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斂眸，“什麼問題。”
霍秋燈又猶豫了一下。
準確的來說，是一個困擾了他許久的問題。
從很久以前，就困擾著他。
如今，越發的困擾。
以前他害怕霍擎，也敬畏霍擎，所以遲遲沒有問出口。
現在……心裡突然憋著一股氣，想問清楚事情的真相。
“小叔，你在茶茶之前，心裡應該有一個人吧？”他聲音有些弱，也帶了幾分不確定。
聞言，霍擎多看了他一眼。
霍秋燈給自己打氣，聲音止不住的顫抖。
“我、我見過你房間裡的畫像，當時，無意間看了一眼，那是你親手畫的，明顯是個姑娘，但是，那個時候，你根本就不認識茶茶……”
所以，畫像裡的人，不可能是茶茶。
那麼那個人又是誰？
現在，小叔和茶茶在一起，又是什麼意思？
霍擎淡然的望著霍秋燈，仿佛在等他接下來的話。
霍秋燈頂著那道晦暗不明的眼神，努力掙紮道，“我、我就是覺得你這樣對茶茶不公平，我不知道你跟茶茶是怎麼在一起的，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但是小叔，既然你心裡有人了，那就……那就不要欺騙茶茶的感情……
如果你是把茶茶當成了替身，或是彆的，不管哪一種，對她的傷害都很大，小叔……你放過她吧。”
一段話，霍秋燈磕磕絆絆的說了出來。
他說完以後，低著頭，完全不敢看霍擎的臉色。
安靜的等著霍擎發怒。
老實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跟小叔說這樣的話。
又或許他隱約覺得，如果小叔跟茶茶分開，那個活潑的小姑娘，可能會因此多看他一眼，甚至，重新跟他在一起……
這種有些詭異的想法，一旦冒出來，便再也不受控製。
“……”
霍擎盯著霍秋燈看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