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剛傳出去,秋墨又覺得自己廢話太多。
葉竹那人,在關於茶茶的事情方麵,定然是極為細心的,根本就不需要他提醒。
他如今,最重要的事。
是要把自己手中的事情處理好。
雖說在秋國,已經沒什麼人能對他構成威脅。
但站在皇後那一派的幾個大臣,仍舊求著皇上早點兒解除皇後的禁足。
而他的母妃,又剛剛掌權。
很多地方。
可能做不到麵麵俱到。
而且……
秋墨歎著氣,眼神也閃了閃。
深夜。
惠貴妃來到秋墨的寢殿。
此時,秋墨正在批改奏折,皇上立他為太子之後,便將不少的奏折交給了他,讓他先試著批改。
“墨兒。”惠貴妃喊了一聲。
她與皇後不一樣。
皇後這些年保養的極好,而惠貴妃年紀雖然比皇後小,但是看起來,比皇後老了不少。
想來,這些年吃了不少的苦。
秋墨放下奏折,站起身去扶她,“母妃,時間不早了,應該好好休息,怎麼到這兒來了?”
他聲音溫和,不複以往的冷漠。
“就是想看看我的墨兒。”惠貴妃哽咽道。
她忍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她的孩子成了太子。
而她,也終於從那個地方走了出來。
不用再過苦日子。
更不用提心吊膽。
秋墨笑著出聲,“母妃,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不急於一時,您彆著急,身體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