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芽讓人放了水。
那二十板子打的不重。
不過,也得掉層皮。
她一臉歉意的瞅著流風,心情複雜。
流風哼哼唧唧的瞪她。
小氣鬼!
打輸了就跑去找主子。
他以後再也不跟她打架了!
將一切事情理順的流影,無語的看一眼流風,“……”活該挨打,活該單身。
主子那塊冰山都開竅了。
流風還在那兒杵著。
他無語的轉身離開。
走之前,叮囑了幾句。
與此同時。
蕭知許抬手拿下麵具。
麵色淡淡的望著茶茶。
許是他的眼神過於銳利,茶茶隻覺得越發心虛。
難道她長的很好看?
蕭知許動心了?
蕭知許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茶茶一臉的茫然。
最後,索性對上他的視線,也直勾勾的看著他。
小姑娘一雙眸子又亮又軟,須臾,蕭知許移開了視線,默默壓下心底的那股火。
他沉聲道,“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茶茶,“解釋什麼?”他的話,她怎麼聽不懂?
蕭知許低垂著眼,將所有情緒斂入眼底。
“剛剛你說,要去打死四皇女?”他聲音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茶茶頓時覺得格外心虛,一臉無辜的看他。
“我隨便說的嘛,我那麼乖,怎麼可能把人打死呢?哎呀,王爺不要放在心上,天色漸晚,朕要去沐浴,王爺要一起嗎?”
她適時的岔開了話題。
蕭知許眼底情緒翻湧,似是在努力的克製什麼。
良久。
蕭知許聲音摻雜著不悅,“這種話,陛下以後休要再提,姑娘家要有姑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