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作劇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小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做過的。可是套麻袋打人的話,這種事情卻不經常有人做,甚至說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講,這是一件錯誤的事情,是一件不對的事情。
不過這個很多人到底是誰誰也不清楚,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善人也有惡人,對於他們來說人們的底線道德是不一樣的,他們所追尋的也是不一樣的。夏依竹小姑娘沒有什麼彆的想要追尋的事情,她就希望能夠做好安妄歡的左膀右臂,能夠好好的幫她將自己的工作做好,同樣的掙取更多的銀子,然後花天酒地。
但是有的時候僅僅是這樣子,小小的目標也會遭到很多人的阻攔,他們這些人總有著各種各樣的想法,那些想法到底是黑暗的還是光明的,誰也不清楚。夏依竹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人,嘴裡在嗚嗚的哭著。她有那麼一瞬間的心軟,但是隨即而來的就是更加的狠心腸。
如果她自己不知道的話,那麼就意味著她一直被這些人在背後說著閒話,而且還是那些根本就不堪耳目的閒話。這些人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所說的那些話,如果傳出去的話,對於她的名譽來說是多麼大的損失。
要知道流言蜚語是可以害死人的,她們說的那些話若是被其他人相信了的話,如果夏依竹是一個很脆弱的人,那麼現在她估計還不一定能站在這裡。
做人是需要一個很好的技巧的,既要表現到外表看不出來,又要打的人非常的疼。在這一點方麵夏依竹還是很聰明的,她以前研究過穴位,打架的時候,如何將對方打得又疼,而且還不會被大夫發現。
雖然研究這種事情,一看就知道不是準備做好事情。但是她也沒有做壞事情,隻是因為一些小小的好奇心,以及一些防備心理而做出來的罷了。
“這些人現在就放在這裡嗎?”
“不,這樣子放在這裡的話會很危險,把她們送回去吧。”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卻被她們聽的一清二楚。被套麻袋的那些人有些茫然的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腦筋,發現自己的大腦中並沒有儲備這兩個人的聲音。完完全全就是陌生的聲音,她們從來都沒有聽到過,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得罪這兩個人的存在的。
是的,既然套麻袋的話,就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聲音也是一個很容易被發現的問題。一旦被這些人發現了的話,即使她們死不承認,這些人心裡也是明白的。
正是因為如此兩個人用的都是偽音,而且還是那種偏向於男生的偽音。這就導致這些人聽到了的聲音,完全都是陌生的,似乎是第1次聽到。
一旦被人打了的話,告訴那些官差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確定打了自己的人到底是誰,是男是女,是高是低,是胖是瘦?甚至她們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即使告訴了那些官差,那些棺材,也可以有理由說她們完全是故意的。
故意說自己受了傷,然後就可以不用去工作了,畢竟安妄歡的工作中可是有一條就是,如果受傷的話就可以帶薪休假。隻不過這個帶薪休假一般的說的就是基本工資,但是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已經是很高的了。
既然可以不用工作,而且還能拿到工錢,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所以每個人都希望可以好好的做這一份工作。雖然有的時候他們也希望可以不上班也能拿到錢,但是他們也知道,小少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的。
安妄歡並不知道曾經發生的那些事情,畢竟發生那段事情的時候,她還在京城。等她回來之後,一切都已經解決了,雖然工廠裡辭職了一些人,但是她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對於她來說工作有來有去,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有人想來找工作也有人不想工作了。這來來往往的人,最終會讓她的日子變得更加的好。
因為人的流動性就說明了她這個地方確實是非常好的,有很多的人願意過來。要知道若是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地獄的話,周圍的人可不會願意過來的,即使開了工資再高又有什麼用,生命都沒有了,其他的還很重要嗎?
“你們之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安妄歡當然不是傻子,她隻是看著小姑娘,這樣子的姿態就明白,曾經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隻不過她不知道罷了。
“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們趕快將菜籽弄好吧。我可是很想嘗試嘗試,菜籽油做出來的菜到底是多麼的美味。”夏依竹眨巴眨巴,她那純淨的大眼睛。看起來就算是一個非常無辜的少女,似乎根本就沒明白安妄歡到底說了什麼。
可是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曾經發生過的那件事情,就算是一道深深的疤痕,已經印刻在了她的腦海之中。即使表麵上她已經不在意了,但是那到底是她曾經經曆過的事情,那種刻骨銘心的傷痛還是讓她無法接受。
她現在很想哭,但是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哭,一旦被安妄歡發現的話,對方肯定會做出什麼動作來。而且他現在已經是大姑娘了,有什麼事情應該自己解決,而不是總是想著安妄歡。
“想哭的話就哭吧,你看你的眼睛都紅了。”
“我這是被風吹了,眼睛有石子掉我眼睛裡去了。”夏依竹可以說是死不承認了。
她似乎聽到了輕輕的歎息,然後就被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