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河洛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她到底能不能修煉,河洛其實也不是很在意。她隻是擔心那些人到底是不是仙人,還是什麼有著彆的想法的人。
抱著警惕的想法,河洛去了村頭。河洛的異能其實大部分都是關於靈魂上麵的,所以在很多的時候,她的身體素質其實看起來並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就是一個很弱的人,沒有任何的攻擊性。這一點和安妄歡那總是無辜的臉,其實很像。
河洛是可以看到彆人的靈魂的,一般都是可以從一個人的靈魂上看出這個人的好壞,而至今為止河洛看到的最美麗的靈魂就是安妄歡了,晶瑩剔透的。並不是說安妄歡就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大善人,隻能說安妄歡是一個很存粹的人。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和她說話就可以直接說。而且永遠也不用擔心,她會在背後陰你,惡作劇的那種當然不算。在河洛的眼中,安妄歡的那些隻是小惡作劇罷了,根本算不得什麼可惡的事情。
眼前的這幾個被認為仙人的人,河洛覺得頂多就算是修真裡麵的那些弟子級彆的。算不得什麼仙人,靈魂雖然沒有安妄歡的那麼存粹,但是也是很柔和的,看起來不是壞的。隻是有一個靈魂有些黑,似乎曾經做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們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心思很沉的人。
仙人在看到河洛的時候,稍微的愣了一下,倒不是因為長得很好看。修真界好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可以說修真的人就沒有醜的,大部分長得還是可以的,畢竟吃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身體裡麵沒有雜質,很乾淨。所以仙人不存在痘印或者是雀斑之類的。
長時間的修真,讓他們有種脫離俗世的感覺,讓人看著舒服,而且有種縹緲的樣子。對於這些無知的村民來說,可不是仙人了麼。
仙人在看到河洛的愣神,完全是因為河洛的長相,和他們宗門的一個太上長老長得有些相似,尤其是那眼睛更是一模一樣。隻是長老的眼睛看起來銳利,而河洛的則是很柔和,沒有那麼多的攻擊性。
大概是看錯了,仙人在內心搖搖頭,那位太上長老他隻是在很遙遠的地方看到過一次,而且還是偷偷地看的,記得並不是很清楚。所以還是弄錯了,這個人怎麼可能和太上長老有關係。
這樣的想法,在河洛隻是一個五靈根的時候,就更加的確定了。
河洛可不知道彆人的想法,雖然看出了那個人的愣神,但是也並不是很在意。她現在的實力太弱了,在這些人的麵前不堪一擊。
五靈根在他們的宗門隻是一個打雜的罷了,連外門弟子都算不上。可能一輩子也隻是一個煉氣期,而且還是低級的煉氣期,很多的人在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根本不願意去宗門。除非是那些窮人家的孩子,想去拚一下。或者是父母把這樣的孩子賣到宗門,從此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斷續塵緣。
河洛的大伯母雖然很失望河洛隻是一個五靈根,但是更多的還是慶幸,這要是好的天賦的話,那麼要是河洛這臭丫頭說他們總是欺負她的話,那他們一家子可沒有好日子過了。
“仙人啊,這丫頭你看值幾個錢。”在河洛還沒有來之前,村子裡就有一個孩子是五靈根,仙人就給出了這樣的選擇,而因為那是個男孩子,家裡的獨苗。沒舍得,就沒讓去。但是大伯母記在心裡了,隻是可惜的是家裡的幾個賠錢貨,都是廢物一個,根本不值錢。現在出來一個河洛,大伯母當然想賣掉,給寶貝蛋準備一些老婆本,將來娶媳婦用。
“我不去,而且我們之前已經沒有關係了,在你把奶奶留給我的房子給占用了之後。”
“你這丫頭說什麼呢,我可是你唯一的長輩了,長輩的話就是要聽的。而且那房子當然要留給小根,那可是你們洛家的獨苗,家裡的東西都是他的。你這個做姐姐的,為了弟弟怎麼就不可以犧牲一下。”這話說得是不要臉了,村子裡的人都沒好意思的紅了臉,這可是在仙人的麵前啊。這話說出去,仙人怎麼看待他們的,要是以後都不來了怎麼辦。
“那是你的想法,我不去。抱歉,這位仙人。”河洛鞠了一躬,準備離開。
“等一下,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的。”也不知道是腦子裡進水了,還是在想著那雙眼睛,仙人突然開口。這讓周圍的師兄弟看著也是詫異,不明白怎麼突然就說了。
“謝謝仙人,但是我知道自己的性格,求仙是一個漫長而神聖的事情,我這個人太軟弱了,做不到。”似乎沒有想到仙人會這麼說,河洛奇怪了一下,隨之拒絕。
都已經再一次的拒絕了,仙人也不好說些什麼,倒是其他的仙人有些不可思議,真的有凡人可以做到這樣得拒絕,這要是以往這些凡人都快高興地哭了。可是這個小丫頭,一點神情都沒有變化,依舊是那麼的淡然,從頭到尾。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打動她,就像是冬日裡的冬眠動物一樣。
趁著大家都在村頭的時候,河洛悄悄地回到了原主之前住的家,家裡的擺設大部分都已經換了。那些陳舊的擺設都被扔到了後院的一個屋子裡,河洛進去找了一下,找到了她母親之前留下來的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箱子,箱子已經空了。裡麵的東西都已經被拿走了,不過本就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河洛也沒有很在意。
真正重要的還是在箱子裡,河洛輕輕地敲擊著,然後聽到空洞的聲音,在那木板的周圍找到了一個裂縫,撬開那塊板之後,整個底板都散了。這是一個視覺上的障眼法,看起來就是一個空箱子了,可是還是有一個夾層的。河洛在夾層裡找到了原主母親留給原主的東西,一封信和一個小小的手鏈。
河洛打開了信封,那是一張看起來有些年頭的紙張了,上麵的字跡都開始有些模糊。但是河洛還是大致的了解了其中的意思,原來原主並不是這個家裡的人,她是在某天一個女子交給他們的。那個時候,他們剛好女兒夭折,就把她當做了上天賜予的禮物。
河洛這個名字是當時把她交給夫妻兩人的人取得,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敢跟河洛說,隻好寫在信封裡。因為他們的工作有的時候很危險,擔心要是哪一天他們回不來了,原主被家裡的人欺負,但是又因為血緣關係被約束,就寫了這封信。讓他們真正的出事之後,原主打開。
因為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原主暫時的忘記了這件事,還是河洛從原主的記憶裡找到的。
這條小手鏈看起來精致又素雅,似乎原主人就應該是一個優雅而又溫柔的人。這個也是那個女人給夫妻的,說是等到河洛十六歲再給她,如果有人提前找上門,那就提前說。
按照現在的年齡,河洛應該是十四歲,也就是說兩年後就會有人出現,這個人應該和原主有一些關係的。可能就是親人,又或者是知道河洛真正的身份的。
隻是可惜的是,原主已經離開了,即使那個人找到了那也隻是河洛罷了。
河洛離開了,伴隨著不久之後的大火。她在屋子裡麵放置了定時裝置,就在這雜貨的屋子裡,到時候大火燃起來的時候才會燒的更好看。當然,以她對大伯母他們的了解,著火的時候,他們不會再屋子裡。而且這個火不會一開始的時候,燒的很快,它會慢悠悠的燒,但是卻不會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