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這個樣子除了少了一條手臂,看不出任何重傷的樣子,反而渾身上下的纏非常的嚴密,氣息內斂。
西索看到他出來,挑了挑眉,表情不變。
奇怪,看上去似乎傷已經養的差不多了?不對啊,要是真的能動,為什麼一開始出來對上他的隻有飛坦?
要不,試試?
西索蠢蠢欲動,這可是個很好的機會,受傷不重的話,作為前菜恰到好處。
“什麼,西索!你居然背叛了旅團!”大嗓門的窩金從半倒塌的屋子裡走出來,身上胡亂的卷著一些繃帶,看樣子是剛想把繃帶全都扯下來,但是還沒扯完就跑了出來。
“混蛋!我殺了你!”
西索和飛坦對峙了那麼久,也沒想到最先動手的居然是窩金。
西索手中猛的出現一疊撲克牌,用比子彈還快的速度射了出去。
“我隻是想問一問,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麼人而已~”射出的撲克牌是對這後麵沒有行動的飛坦和信長,西索自己握拳對上了窩金的拳頭。
飛坦冷笑一聲,嘴上說著打聽消息,倒是念收一收啊,西索的殺氣已經把周圍的人都嚇走了,那股黏糊糊的惡意,真是讓人感到反胃。
對於他們來說,這股跟平時試探不一樣的殺氣已經說明了一切,這家夥,想殺了他們。
對於背叛旅團的人不需要留手,他們現在受傷的狀態也不支持留手。
飛坦和西索的交手是最激烈的,受了傷的飛坦和現在的西索速度不相上下,兩個人在想給對方身體上留下傷口這一點上簡直一摸一樣。不同之處是飛坦之前久已經失血很多了,他儘量的避免自己受傷,短時間,他的身體不支持他再開熾日了。
但是西索不一樣,他是享受傷口的。
“啊~”
飛坦的臉又黑了一個度,本就銳利的眼睛看一眼仿佛就要被割傷。
西索這個戰鬥欲和□□連在一起的家夥!果然還是不能便宜了他!如果被他們抓到,他要把這家夥的身體當著他的麵一片一片削下來!
“艸,飛坦沒吐還真是心理素質夠好的。”看上去是在劃水,實際上隻能動到這種程度的信長小聲的和窩金吐槽。
一向隻關注於戰鬥的窩金難得說了一句經驗老道的話:“他們兩個的愛好,也沒啥區彆吧?”
信長一愣,想了想飛坦血糊糊的愛好,頓時沒話了,論惡心人,誰比得過飛坦刑訊啊。
他看了看自己被打了個醜醜的結的左袖子,剛剛飛坦和西索那種程度的戰鬥,在他還沒調整好卻是左臂對自己的影響的時候,恐怕他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會被西索乾掉。
所以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保持這種速度的飛坦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
窩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雖然飛坦想一對一,但是西索的行為已經是背叛了,這個時候久沒有必要遵循一些原則了。
他張開嘴,一道能震破人耳膜的聲波穿出,還沒等聲音結束,他又蓄力一拳砸在地上,頓時,以他為中心,半徑幾十米的大地下陷並出現裂痕。
這個時候剛腿部發力的西索一腳踩空,耳膜處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飛坦抓住機會瞬間給了他十幾刀,不過西索反應很快,堅瞬間覆蓋住身體的幾個致命器官所在。
一擊得手,飛坦退回原本的位置,壓下之前的傷反複導致的一口淤血。
“窩金,你就不能想個辦法通知我一下!”
他自己的耳膜也差點破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剛剛窩金大吼的一瞬間,某個角落出現了很奇怪的波動。
信長和窩金的感知範圍不夠,能感覺到的,應該隻有他和西索。
原本在偷窺的□□梟亞普夫:“&”
窩金的一記吼,差點讓他這個□□直接消失,不過要是真的消失了,可能還好一點,情報還能直接傳回本體,現在這樣暈暈乎乎還被發現了的狀態,可能是最糟糕的情況了。
“這是,什麼東西?”
飛坦和西索同時出現在一個倒塌的建築背後,他們兩個同時從兩個死角繞過去,正好堵住了所有的退路。
畢竟誰都不喜歡被‘黃雀在後’。
但是這黃雀……是不是有點太黃雀了?
顏色像也就算了,體型為啥也一樣?
隻有正常人手掌大小的□□梟亞普夫暈乎乎的在原地亂飛,雖然知道有人發現了他,但是這個狀態太倒黴了,離消失差一點,但是又很難快速清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