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整個巴黎公社裡見過他真正使用異能力的也就隻有上麵的幾位掌管和他的老搭檔巴爾紮克,甚至連經常一起切磋的大仲馬都不知道。
他在預訂的地點停泊,一個人站在船頭,靜靜地等著意大利的艦隊。
最先出現在海平麵上的是黑色的點,然後隨著時間的推移,點慢慢變大,變多,直到能清楚的看到,這是一直艦隊。
艦隊有著意大利海軍的標誌,因為目標太小,艦隊裡的海軍根本沒有把他當回事。
等到小船距離艦隊非常近的時候,總算有船上的士兵發現這艘‘小漁船’了。
船上的海軍用意大利語喊話,雨果雖然聽得懂,但是卻並沒有回答。就在船上海軍暴怒準備解決這艘出現在不應該出現的地方的小漁船的時候,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下來。
海鷗停滯在空中,海水中的魚擺動尾巴,向雨果怒罵的士兵臉上還維持著滑稽的表情。
天空變成灰色,海水也變成了灰色,軍艦上的人如同沒有生命的石膏像。
站在船頭的雨果抿著嘴,手輕輕一揮,龐大的軍艦如同小孩子橡皮擦下的畫,化作飛灰從這個世界消失,與此同時被抹消的還有一部分海軍。
因為距離足夠近,全部的艦隊都被雨果的異能力覆蓋,海麵上的三艘軍艦,消失得乾乾淨淨,連灰都沒有剩下。
下一刻,天空恢複成藍色,海鷗再次振翅,魚也開始擺動尾巴,看上去一切都與剛剛一樣,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而失去落腳點的海軍士兵卻如同下水的餃子一般,一個接一個的落到海裡。
任務結束——
收到信息的法國海軍飛快前往這片海域,屍體打撈是為了獲取屍體上的情報,在大海裡是不需要毀屍滅跡的,大海會帶走一切痕跡。
“有什麼收獲嗎?”被撈上來的有戴著上校軍銜的還活著的意大利人,也有已經變成屍體的:“我儘量留下了中央位置的人,應該有大魚吧?”
“有的,這個已經昏迷,但是還沒有死,可以直接帶走;這個我已經看過了,得到的情報我一會畫出來。”
“我有一個問題。”雨果突然叫住泰奧菲爾。
“請問。”泰奧菲爾一愣,然後迅速站直身體,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你的異能力,必須要畫在紙上嗎?不能畫在彆的地方,或者通過彆的方式表達嗎?”
泰奧菲爾:“……”
我都準備好要有什麼重大事件了,最後就這?這不是在搞笑呢?
但是她還是得硬著頭皮回答雨果的問題:“不行,必須要畫在畫紙上,不然我沒有辦法直接把那副畫麵表現出來。大概就是,這幅死亡的畫作雖然存在於我的腦海,但是在我用畫筆畫出來之前,我也沒辦法確定它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這樣的話聽起來限製好大呀。”雨果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限製這麼多,真的值得費這麼大力氣就是為了泰奧菲爾端正自己的態度,真正成為巴黎公社的一員嗎?
一邊對泰奧菲爾持批評的態度,一邊又創造了她覺悟的機會,盧梭先生又在這件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呢?
按理說,弗朗索瓦先生才三十幾歲,就算是情報部門的人員工作強度高、更新換代快,大部分人都很難堅持到正常退休,但是這其中一定不包括弗朗索瓦·夏多布裡昂這個人。他一直是一個極度自律的人,工作上也一絲不苟,而且絕不是那種死板‘剝削下屬’的上司,從泰奧菲爾的事情中也能看出這一點。
總之,若無大事,夏多布裡昂是能從這個職位上乾到老的。
但是現在盧梭先生加大力度招攬異能力者,甚至有一種德國那邊的從異能力者小時候就開始培養的預兆,他是因為不相信單位個體的能力,還是單純的覺得越多越好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