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錦瑟玩夠了之後,乾脆找了一棵大樹坐在上麵。 看著下麵不時奔跑的兔子和野雞饞的直流口水,奈何她不會生火,也不敢生火。 誰讓,她曾經是顆樹呢! 作為一個易燃物,她怕火好像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即使她打心眼兒裡覺得火那東西對她根本造不成什麼傷害,可是這不妨礙她就是怕。 哎,人生啊,真是苦逼。 為什麼這些東西非要做熟了才能吃呢? 要是像狼那玩意兒直接生吃就好了。 可是她試了一下,味道真的很奇怪,最終也隻能放棄這個想法。 柴房裡連個床都沒有,與其睡柴房,還不如睡樹上。 錦瑟坐在樹杈上,背靠著樹杆小憩。 整整一夜過去,樹林裡發生著大大小小各種追逐搶奪食物的凶殺案列,卻楞是沒有一個敢靠近錦瑟周圍的動物。 可能,這就是氣場的關係吧。 哪怕就算它們過來,景色也不可能對它們出手。 畢竟生的,以錦瑟現在人類的牙口完全看得著吃不了。 清晨從樹上下來,按照人類的習慣在空間內洗漱好,剛想隨便找點兒東西湊合著填肚子,卻,忽然熟悉的肉湯味傳來,勾的錦瑟心中一動。 順著味道傳來的方向尋去,錦瑟又看到了既熟悉又討厭的人,和那架在火上正在煮著的破瓦罐。 不管是人還是物都沒什麼吸引人的地方,可唯一吸引著錦瑟的還是那瓦罐裡的肉湯。 即使聞著,就已經鮮美可口了。 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 奇怪,肉湯的甜美之中還夾雜著一種怪怪的味道,完全破壞了這美味的感覺,偏偏又讓錦瑟說不出來這究竟是什麼味兒。 片刻之後,錦瑟見穆華年隨手折了兩根差不多長短的樹枝,然後起身去不遠處的水源處清洗。 錦瑟眼眸一動。 真是一個不錯的好機會。 錦瑟偷偷從一旁出來,然後隨手一揮,火堆上的瓦罐已經憑空消失在空氣中。 等穆華年清洗好隨手製作的筷子回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剛剛還煮著的肉湯已經消失不見。 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留下什麼動物來過的痕跡。 奇怪,即使不知道被什麼動物偷吃了,頂多也就是把肉吃了,不可能連瓦罐一起端了吧? 真是見鬼了。 穆華年生氣的把手上的木筷扔在地上,看了看不遠處已經攏好的柴火,肚子又餓,心裡又氣,可是卻毫無辦法。 前幾天好不容易抓到一隻野雞,這已經是剩下的最後一塊兒了,看來,今天又要餓肚子了。 穆華年在家的日子並不好過,活沒少乾,可是回去卻肯定是沒有飯吃的,彆人家裡的日子也都不好過,所以指望著彆人施舍是不可能的。 穆華年長這麼大,他幾乎什麼苦都吃過,可以說他但凡隻要有一點挑剔,也根本就沒有機會到現在的年齡。 記得小時候,他是跟著奶奶長大的,後來奶奶去世,他被父母接回家,卻完全沒有享受過擁有父母的生活。 從有記憶的開始,他幾乎什麼都吃,隻要能夠填飽肚子就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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