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說完,原本以為錦瑟或者穆華年起碼也應該給些反應,可是看他們倆神色默然的該乾嘛乾嘛的表情,四丫覺得好無趣! “師父,華年哥,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句話特彆好笑嗎?怎麼一點反應都不給啊?”四丫不滿道。 “你想要什麼反應?”穆華年放下手上的書本看著她問。 “好歹,也彆那麼平靜啊,這可是一個大消息,誰聽了不是大吃一驚啊!”四丫道。 “所以,和你有關係嗎?”穆華年問。 四丫無語。 她就知道,穆華年整個就是一學習機器,找他聊天,是真的能把天給聊死。 轉頭看了看錦瑟,突然發現,師父和穆華年真的很像。 一個學習機器,整天不是練功就是抱著各種書本啃,至於師父更加無趣,四丫見過錦瑟最多的姿勢就是盤腿坐下閉目養神,要麼躺在樹杈上曬太陽,絕對能把自己給懶死。 四丫畢竟年齡還小,見識也不多,她也沒有穆華年那麼多的心眼兒,所以自然猜不到,錦瑟究竟是太懶才會如此,還是她在利用這個時間也在修煉。 隻是她們的修煉方法不一樣罷了。 豎日一早,錦瑟試探著用神識查看外麵的情況,可修為還是不到家,神識也延伸不了多遠。 無奈,錦瑟起來乾脆去了山林外圍探消息。 看外麵人那勤勞的模樣,錦瑟就知道四丫昨天說的應該是真的。 大躍進,她好像曾經在那裡聽過似的,又好像,完全沒有印象了。 直到兩個月後,錦瑟才想起這茬事來。 那時,冬日的陽光溫暖異常,錦瑟本來想曬個太陽,遠遠的,就見四丫慌慌張張地跑來,“不好了,師父不好了……” 若是隻有她一個人,或許錦瑟還不會在意,因為四丫性子本就大大咧咧,大驚小怪的,這麼長時間她也算習慣了。 可四丫後麵還跟著個穆華年,這小子性格一向沉穩,如今臉色也變得慎重起來,那就肯定不是一般的小事情。 錦瑟無奈的坐起來,問道:“什麼不好了?” “村裡人還有很多外麵來的人都在砍樹!”四丫比劃著。 錦瑟沒放在心上,砍樹罷了,多正常的事情,再說這山峰疊鸞,到處長滿了樹,還能怕砍光了不成。 反正隻要砍的不是自己,關她什麼事兒啊? “砍就砍唄,又不是我們家的樹,砍光了也和我們沒關係。”錦瑟無所謂道。 “可是他們把外圍都砍了,外圍的動物都往裡麵來了,照這個速度下去,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小木屋就要暴露出去了。”四丫道。 錦瑟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把外圍都砍了?砍這麼多樹乾嘛?當柴火燒也不至於把外麵全砍了吧?” “聽說外麵在搞什麼大煉鋼,現在都吃起了大鍋飯,各家各戶把家裡做飯的大鐵鍋還有門上的大鐵鎖都給捐了,砍樹也是為了燒火,各村都搞死了煉鋼,上麵下了任務,每個村子裡都有數額要交上去的。”穆華年解釋道。 “嗯,那我知道了。”錦瑟道。 “師父就沒什麼想說的?”四丫問。 “和我有什麼關係嗎?”錦瑟看著他們兩個道。 穆華年和四丫一起搖頭,“沒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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