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的事定下來了?”太子好奇地問。
胤禛“嗯”一聲,“跟二哥預料的差不多,撤職,交罰銀,蹲一年。”
“你舅舅貪的不少啊。”太子道,“據孤所知,有一半人不用蹲,把貪的吐出來就行了。”
說起那個沒見過幾次麵的舅舅,胤禛都替感到他丟人,“沒見過好東西,隻要是家裡沒有的,就往家裡搬。他要不是我舅,我都想讓汗阿瑪砍了他。”
“千萬不能這麼說。”太子忙往外麵看一眼,見沒人,放心下來,“傳到你額娘耳朵裡,她能跟你斷絕關係。”
胤禛:“我也就在二哥麵前說說。”
“孤這裡也不安全。”太子意有所指道。
胤禛想起來了,他宮裡的嬤嬤全是他爹的人,“算了,不說了,用飯。”
與此同時,梁九功小聲問道,“皇上,現在用膳嗎?”
“用吧。”劉徹道,“魏珠在嗎?”
王以誠進來,“啟稟皇上,魏珠休息,今天是奴才。”
“去宣法海。”劉徹道。
王以誠應一聲“嗻”,就去找南書房行走法海。
法海不用上朝,早朝後上朝的大臣回去用飯,法海已到設在暢春園的“南書房”。乍一聽皇上宣他,法海三魂少了七魄。
去清溪書屋的路上,法海想到他是通過科舉考試上去的,且一直在南書房當值,除了皇帝人都沒見過幾個,想貪汙,結黨營私也沒機會,皇帝讓他過去,肯定不是處置他。
思及此,法海冷靜下來。到清溪書屋得知皇帝讓他審李四兒,還提醒他不知道怎麼審就去問刑部尚書,法海放心下來,領了旨就去找刑部尚書。
主要問他,皇上想要李四兒牢底坐穿,還是生不如死。刑部尚書哪知道啊。結合皇帝這些天的手筆,就說可能要李四兒的命。
法海拿著律法家規,挑幾條立得住的把李四兒收押,斬立決。隨即向皇帝複命。
劉徹看到法海過來,下意識看一眼自鳴鐘,見才十一點,對他的辦事速度極為滿意,麵上不顯,“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午時吧。”
法海應一聲“嗻”,就命人去找劊子手。
先前去抓李四兒的時候,法海擔心隆科多個混不吝的阻攔,先找的佟國維。佟國維把隆科多叫到他書房裡,法海才去抓人。
等隆科多從他爹書房裡出來,回到家得知李四兒被法海抓走了,隆科多就去法海家找法海。沒找到,就讓他大哥去暢春園。他大哥不想管他的事,就讓他自己去。經過多方打聽,得知法海在刑部,隆科多到刑部,法海沒找到,聽到人說法海在菜市口。
隆科多心中一慌,策馬去菜市口,聽到“撲通”一聲,勾頭看去,身體一晃,整個人從馬上摔下來。
噗!
劉徹嘴裡的茶噴一地,不敢置信地看向法海,“求太醫給隆科多診脈?”
法海的臉微紅,“是的。他看到李四兒人頭落地,嚇的從馬上摔下來了。醒來之後,整個人呆呆的,跟傻了一樣。看在大姐姐的麵上,求皇帝讓太醫去給他看看。”
“朕沒說不讓。”劉徹忍著笑道,“你瞧哪個太醫好,就讓哪個太醫跟你去。”
法海忙說:“謝皇上。”
劉徹擺擺手。法海起身就去找今兒當值的太醫。
康熙不禁問,“高興了?痛快了?”
“不高興。”劉徹道。
康熙疑惑不解,“為何?”
“以後朕再想收拾誰,就得令人暗中搜集證據了。”劉徹歎氣道,“哪像現在這樣,挑個後宅的錯,就可以把人收押。”
康熙呼吸一窒,“從後宅下手,你還好意思說出來?”
“為何不好意思?”劉徹道,“難不成是我冤枉他們?還是你覺得是我讓明珠的小妾挖人的眼,我讓隆科多的小妾砍人的胳膊?”
康熙張張嘴,“朕不跟你說。”
“說不過我還差不多。”劉徹翻開宗人府遞來的折子,“三個內務府大臣也不乾淨,海拉遜——”
康熙連忙打斷他的話,“不能再抄家,再抄真人心惶惶了。”
“這麼急做什麼,我還沒說完。馬思喀才當四年,有海拉遜和飛揚武在,沒敢貪,可以饒恕。飛揚武又病了,聽宗人府說今年就沒怎麼好過,貪了點,但看他快死的份上,我也懶得計較。海拉遜當了幾十年,隻要他把貪的全吐出來,我就不追究,這樣行嗎?”劉徹問道。
康熙點點頭,“可以。”
劉徹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天下是誰的。”
“你的。”康熙道。
劉徹噎了一下,“少給我耍貧。等一下就宣海拉遜?”
“隨便你。”康熙道。
劉徹:“現在又隨便我。海拉遜下去,飛揚武不中用,一個馬思喀行嗎?”
“不行。內務府事多,一下全交給他,非得亂不可。”康熙仔細想想,“讓赫奕補上吧。”
劉徹回想一下,“赫舍裡氏?不行!”
“跟索額圖沒關係。”康熙道。
劉徹:“那也不行。對了,要不讓你兄或你弟頂一下?說起你兄弟,他倆一個福全,一個常寧,你的名字應該叫安康之類的,怎麼會叫玄燁?是不是你自己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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