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算一下時間,“木蘭秋獮結束就去,讓太子回來暫理朝政。”
“下午去傍晚就能回來。”潛意思不用太子代理。
劉徹站起來,拿起麵巾擦擦:“要玩就好好的玩——阿嚏!”
“被朕說中了吧。”康熙笑了。
劉徹揉揉鼻子,“烏鴉嘴。”
“趕緊讓膳房給你煮碗薑湯去去寒氣。”康熙難得沒反唇相譏,“也彆吃冰飲了。”
大清的冰飲花樣比大漢多多了,劉徹一到清溪書屋就讓宮人準備,這會兒該做好了。劉徹道,“吃一碗又沒事。”
“說不出話就有事了。”
劉徹皺眉,“能不能彆詛咒我?”
“朕說的都是實話。”康熙道,“我想給你添堵,也不會拿你的身體開玩笑。再說了,這也是朕的身體。”
劉徹:“既然你知道,就該知道你命硬。彆人的詛咒沒用,你的——”
“我連自己都詛咒?”康熙沒好氣的打斷他的話。
劉徹點點頭,一本正經道,“說不準。”
康熙抬腳把他踹水裡。
“咳咳,咳咳,玄燁,你大爺的!”劉徹站穩,爬起來就朝他身上踹。
康熙早有防備,閃到門口,“魏珠來了。”
劉徹腳下一頓,看到魏珠又拎一桶熱水過來,“不用了。”
“不用?”魏珠驚訝道。
康熙接道:“頭發該洗了。”
“朕是說不用倒裡麵,留著給朕洗頭發。”劉徹說著又覺得鼻子發癢,不敢大意,在宮女給他洗頭的時候,讓魏珠去膳房說一聲——做薑湯。
頭發乾了,劉徹喝一碗滾熱的薑湯,出一身汗又想去洗澡。
康熙按住他的肩膀,“用膳。”
午膳後,劉徹睡一覺,醒來就聽到魏珠說,胤禔來了。
劉徹揉揉臉醒醒困,便問康熙,“他來乾什麼?”
“朕沒猜錯的話,跟你說不要側福晉。”康熙道。
劉徹轉向他,歪著頭,“你們愛新覺羅家還有情種?”
“他是不是朕不知道,但愛新覺羅家是有情種。朕的汗阿瑪,皇瑪法都是個情種。”康熙道。
劉徹好奇,“你這一代呢?”
“原本朕應該也是,笑什麼?朕感覺太皇太後怕朕和朕的阿瑪一樣,在朕小時候刻意引導過朕,所以,你都知道的。”康熙說到最後一句還不大好意思。
劉徹:“矯枉過正,沒心了。”
“你才沒心。”康熙不舍得朝他臉上招呼,又想踹他,“胤禔見不見?”
劉徹打個哈欠,又想再睡會兒,可他知道不能再睡,也沒心情應付一根筋的便宜兒子,“不見!”隨即對外間說,“魏珠,把奏折搬過來,跟胤禔說朕病了,誰都不見。”
“嗻!”魏珠退出去,傳達皇帝口諭,等胤禔走了,才把奏章搬去他寢室。
劉徹拿起奏折,想到還沒讓禮部擬旨,便讓今日當值的南書房行走法海過來一趟,交代好五阿哥胤祺的事,忽然想到,“老七多大了?”在心裡問康熙。
康熙回想一下,“十五。”
“小八呢?”
康熙道:“十四。”
“三年後給他倆選福晉不晚吧?”劉徹問道。
康熙:“不晚。保成二十一才成親。等等,給小七選就行了,不用給小八選。”
“為何?”劉徹疑惑不解。
康熙道:“他的嫡福晉已定下來,安親王嶽樂的外孫女,和碩額駙明尚的閨女。”
“明尚?我為何從未聽說過此人?”劉徹道。
康熙笑道,“沒事沒人提他。此人早死了。”
“病死的?”劉徹順嘴問。
康熙想也沒想,“詐賭被判斬監候。”
“什麼?你讓小八娶賭鬼的閨女,還是個死賭鬼?”劉徹不敢置信,“你腦子有病沒病?”
康熙眉頭緊皺,麵色不渝,“你才有病!”
“我有病也不可能讓兒子娶犯人的閨女。”
康熙:“你是沒讓兒子娶,你讓閨女嫁了。”見他不解,“欒大!”
“我,我——你大爺的,那時候我又不知道他是騙子。再說衛長嫁他的時候,他是我身邊的人,還是個候,雖不如平陽姐姐的兒子,也沒委屈她。欒大年輕,長得好,她又無需從一而終,發現他是個騙子,權當養個麵首了。她能,小八能嗎?”劉徹道。
康熙張了張嘴,發現無言以對。
“親王的孫女,就算她善妒,小八都不好休妻吧?”劉徹再問,“就像陳氏那樣,嫉妒子夫,動不了子夫,要殺朕的衛青,我當時都不好廢她。”
康熙沒聽明白,“休妻乾什麼?”
“當然是另娶。難道你想小八給個死賭鬼當一輩子女婿?”劉徹一見康熙果然沒想過讓八阿哥休妻,“他是不是你親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康熙:親的。彆問,問就是腦子有病。 .最新章節請搜索舊時光文學,或者登錄,最新最快,關注。o-l-d-t-i-m-e-s-c-c。c-c,無廣告無防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