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聽到他心裡話,也想到揚州名廚此時都在行宮,“這個酒樓的大廚不在,還敢照常開,裡麵的飯菜必然不錯。你下午還想玩,就在這裡吃。不然回去用過飯再出來,天也差不多黑了。”
“那就在這裡吃。”劉徹一行進去,店小二見他氣質卓爾不凡,立刻把他往樓上引。
劉徹選個臨窗的房間,身著常服的侍衛四下散開,康熙飄到樓頂上看看,確定四周沒可疑人員,進來衝劉徹點一下頭。劉徹才點菜。
康熙飄到他對麵坐下就忍不住說,“朕現在都成你的侍衛了。”
“明兒咱倆換回來,我給你當侍衛。”劉徹順嘴接道。
康熙:“算了。換回去的時候朕幾天睡不好,身體跟生了病似的,隨行的人和當地官員都得多想。”
身後站著梁九功和王以誠,劉徹想笑也沒敢笑,倒一杯試過毒的茶,用茶杯擋住嘴巴,看似喝茶,其實心說,“下午就在這附近逛逛吧。我的腳有點痛。”
“命人準備轎子?”康熙道。
劉徹搖頭,“在轎子裡什麼都看不清,還得一直挑著轎簾,麻煩。”
“那你等一下慢慢吃,多歇一會兒。”康熙道。
劉徹點點頭,一頓飯吃半個時辰,又在酒樓歇一會兒,才結賬走人。
“救命!救命!”
康熙下意識抓住劉徹的胳膊。
侍衛瞬間把劉徹團團圍住。
劉徹嚇一跳,“出什麼事了?”
“奴才不知。”梁九功以為問他,連忙回答,“奴才去看看?”
劉徹往四周看了看,沒什麼異常,“不在這邊?”
“我聽聲音像是從那邊巷口傳過來的。”康熙指著東南方向。
劉徹立刻說,“你去那邊看看。帶兩個人過去。”
“是,主子。”梁九功此時是管家,就沒敢說“嗻”。隨即挑兩個人跟他過去。
片刻,梁九功帶著一串人回來。
為何說一串?
人多,侍衛抽掉其中兩人的腰帶,把他們的手綁起來拽過來的。
劉徹和康熙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不解,什麼情況?
王以誠不禁問:“出什麼事了?管家,你沒事吧?”
“我沒事。回主子,這些人毆打這個老頭。老奴問他們為何打人,他們說跟老奴沒關係,還說彆多管閒事,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裡畢竟不是京城,不是被威脅,梁九功是不會讓侍衛綁人,頂多回去稟告劉徹,然後命揚州地方官詳查。
劉徹不知道梁九功心裡的小九九,聽他這樣講就問:“沒說為何打人?”
“沒有。老奴讓咱們的人攔著,他們還要打咱們的人。”梁九功道。
劉徹看向蓬頭垢麵的老頭,“他也不知道?”
“老奴還沒來得及問。”梁九功道,“主子去對麵茶館坐會兒,老奴問清楚了,再向主子稟告?”
劉徹看向康熙。
康熙:“聽他的,你已引人注意。朕在這裡盯著。”
劉徹微微頷首,轉身去對麵,也就沒看到他剛才吃飯的酒樓掌櫃跑到後院,隨即從後門消失。
大概一刻鐘,梁九功帶著侍衛回來,康熙卻走在最後麵。
劉徹見他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和當地官員有關?”肯定道。
梁九功睜大眼,他還沒說,怎麼皇上就知道了?
劉徹瞬間確定他猜對了,“屈打成招,冤假錯案,還是仗勢欺人,魚肉百姓?”
梁九功下意識搖頭。
“都不是?”劉徹眉頭微蹙,“難不成私造兵器,被那個老頭看到,他們要殺人滅口?”
不怪劉徹會這樣想,主要是他對造/反這種事太熟悉。
梁九功連忙說:“也不是。”
“那是什麼?快說。”劉徹道。
梁九功猶豫著說:“奴才沒證據,那個挨打的人也沒證據。”
劉徹聽到這話,結合康熙的表情,立刻命侍衛和王以誠守在門外,屋裡隻剩他、梁九功和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康熙,“現在可以說了?”
“私鹽。”梁九功道,“那些人說那個老頭販賣私鹽,讓他把鹽交出來。那個老頭說他沒有販賣,鹽是他一個在海邊的親戚曬的。
“奴才就問,就算他販賣私鹽,也該把他送去見官,為何要打他。那個老頭說,此地官商勾結,一起販賣朝廷的鹽。還說以往官府繳獲的私鹽,也多是交給跟他們關係好的商人賣掉。”
這種事劉徹遇到過,倒是一點也不意外,“你剛才為何不敢說?”
“牽扯的人有些多。”梁九功說著,小心翼翼看了看他,見他沒發怒,才敢繼續,“聽那個老頭的口氣,江南半個官場的官員都牽扯其中。”
劉徹眉頭微蹙,隨即看向康熙,見他改盯著梁九功,“玄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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