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粟感覺像有團火在她體內燃燒,隻能緊緊抱著他胳膊不鬆手, 迷迷糊糊的湊了上去, 繼而又緊緊抱住他腰怎麼也不肯鬆手。
傅琛眉頭緊皺,不知被她碰到了哪, 突然眸光一暗, 猛地拽住白粟粟的胳膊將人壓倒在床上, 一手掐住她白嫩的脖頸, 眼眸一眯,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不知道以往那個膽小如鼠的女人如今會變得這麼大膽, 可正當他準備再教訓教訓她時,一道柔軟的粉唇忽然印上了他的薄唇, 傅琛身子一僵,就這麼睜著眼, 感受著自己的喉結正在輕輕被人啃咬著。
白粟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隻是順應著本能, 可直到雙唇忽然被人狠狠堵住,她就跟得到緩解一樣雙手勾住對方的脖子,笨拙的開始回應起來。
曖昧的氣息開始彌漫至房間四處, 撕咬著那柔軟的唇瓣,他撬開那鬆動的齒關幾近粗暴的掠奪她所有呼吸, 大手更是握住她柔軟的腰身, 剛剛的克製幾乎淡然無存。
“叮咚——”
“總裁, 醫生來了!”
突然的門鈴讓某人忽然一頓, 看著眼前這個還緊緊貼著她的女人, 他眸光一暗,扒開她的手後,跟著又一本正經的起身理了理衣服,用被子將人蓋住,接著才過去把門打開。
其實助理覺得他們總裁完全沒有必要找醫生,反正以後都要結婚,現在水到渠成也不錯呀,不過他可不敢說出來,等帶著醫生進去時,他莫名的察覺到裡麵的氣氛有些曖昧,偷偷的瞄了眼他們總裁,卻見對方拿著一根雪茄站在落地窗前抽了起來,至今為止,他們總裁似乎隻有在特彆心煩意亂的情況下才會抽這個,難道是他打擾了他們的好事?
等給白粟粟打了鎮定劑後,助理才把醫生送了出去,跟著就來到落地窗前,看著眼前男人的背影恭聲道:“白小姐已經睡了,醫生說等明天醒過來就沒事了。”
房間裡很寂靜,窗外能看到這個城市璀璨的夜景,見他們總裁不說話,助理隻能繼續問道:“佟弈他們……”
“西城的項目把資金抽出來,我不想看到還有人與佟家合作。”
冰冷的聲音讓助理精神一顫,默默為佟家點了根蠟,西城的項目都已經開始了,雖然還沒有簽合同,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集團要投資那個項目,現在突然撤銷難免會惹人閒話,可誰叫那佟弈那麼作死去惹他們未來的總裁夫人呢,這下以後誰還敢跟佟家合作呀,項目沒了資金就隻能去貸款了,不過他感覺他們總裁怕是不會讓對方那麼順利貸款的。
“其他人你看著辦。”傅琛忽然回頭看了他眼,語氣冷漠,“後果不計。”
相視一眼,助理立馬低下頭,隻覺得那些人真是活該,玩女人都敢玩到他們未來的總裁夫人身上,這下知道後果了吧。
“那陳運……”助理有些遲疑。
傅琛悠悠的將雪茄按滅在一旁的煙灰缸裡,視線直直落在窗外的夜景上,聲音低沉,“警告一下。”
當接到那條短信時傅琛就知道這個女人又出事了,雖然不想再管她,可還是鬼使神差的趕了過來,好在他來的及時,不然他真不敢去想後麵發生的事,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似乎真有點執拗了。
“是。”
助理點點頭,跟著又轉身離開了房間,隻覺得那陳運也是個有眼力見的,知道通知他們傅總,不然下場怕要跟其他人一樣了。
夜色如漆,城市的中心依舊繁華璀璨。
——
當一抹微陽折射在潔白的大床上,被褥裡的人忽然一動,跟著一條白皙的手臂忽然搭了出來,睜開眼席,白粟粟一邊揉著額心一邊掃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
想到昨天她遇到了佟弈,然後還被下了藥,最後……好像是傅琛救了自己!
想到這,她立馬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身體沒有什麼異常後也鬆了口氣,果然男主就是男主,才不會做那種趁人之危的事情,隻是為什麼她不記得後麵的事了?
實在想不起來,她隻好下床來到外麵客廳,卻隻見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此時正在敲打著筆記本,似乎在忙什麼,桌上還有一些早餐,白粟粟也不敢去打擾他,而是去浴室洗漱了一下,等再次回來時又默默坐在那吃起了東西。
“昨天……”她咬著三文治,欲言又止的看著對麵的男人,“我……沒做什麼事吧?”
不是說中了藥後都會喪失理智嗎,她應該沒有出糗吧?
聞言,對麵的男人頭也不抬,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不知道他這個嗯是什麼意思,白粟粟又默默咬了幾口三文治,跟著靠在沙發上又看著他道:“你能不能幫我我一個忙?”
傅琛眼席一抬,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
“我爸從來都不相信我,所以我想請你幫我去做個證,我一定要把那兩母女趕出去,然後再搞垮她們!”白粟粟手心一緊,整個三文治都被她握癟了。
瞥了她眼她那淩厲的眼神,傅琛語氣沒有絲毫起伏,“太麻煩。”
隻有她這種小孩子才玩這種對峙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