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粟相信男主絕對不是那種強取豪奪的人,不然上次自己中藥他就會乘虛而入了, 隻是當衣服裡的手越發肆意妄為時, 她急的隻能緊緊按住那隻手不讓他移動。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目光暗沉的看著她的舉動。
白粟粟回過神,突然發現自己將他手按在了自己的……
“你……你臭流氓, 快走開……”她麵紅耳赤的推搡著他, 聲音軟弱無力。
“你都說我是臭流氓了, 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這個身份?”傅琛喉嚨一滾, 大手頓時靈巧的解開了她的內扣。
白粟粟滿是驚慌的推搡著他, 可隨著身上的束縛越來越少, 當雙手觸碰到一抹肌理分明的肉牆時,她就跟觸電一樣縮了回去, 小臉紅的滴血。
許是覺得自己已經是條鹹魚了,白粟粟乾脆放棄了掙紮, 就跟豁出去一樣, 扭過頭呢喃一聲:“那你……你輕點……”
黑暗中, 她聲音格外輕細,察覺到她的順從,傅琛也是心頭一熱, 聲音暗啞,“好。”
屋外冷風凜凜, 屋內溫暖如春, 曖昧的氣息彌漫至屋內四處稀薄的月光折射出屋內兩道身形不一的斜影, 隱忍的低吟聲更是給屋裡填上一抹迷離……
從沒經曆過這種事, 白粟粟整個腦袋都是暈的, 可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說的永遠都是鬼話,直到那抹入骨的刺痛直入神經時,她不由哭著一口咬在他硬邦邦的肩上,聲音哽咽,“你這…個大騙子……說…說好的輕點呢……”
男人額前全是隱忍出來的薄汗,黑暗中,那雙深不見底的眸中滿是滔天的欲望,可炙熱的細吻依舊密密麻麻她白嫩的脖間,聲線沙啞,“夠輕了。”
她肯定是沒見過重的時候。
白粟粟疼的神經都在顫栗,隻希望對方能夠快點結束,可是直到後麵她才發現,結束這兩個字永遠都不會出現在總裁文裡的男主身上……
——
日出而升,當一抹旭日的微陽灑向大地,似乎驅散了不少冬日的微寒,不知道鬨鐘響了多久,當大床上的人迷迷糊糊伸出細白的去摸手機時,卻隻隻覺得身上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
酸疼感覺的讓她立馬恢複些精神,看著那白花花的天花板,白粟粟沉默了許久,繼而又往旁邊看了下,整個偌大的床上隻有她一個人,可身上那散架的感覺無一不再提醒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她忘記了,人家可是總裁文裡的男主,一夜幾次都是標配……
門外忽然響起一道腳步聲,霎那間,她立馬閉上眼,裝作還在睡覺的樣子,而腳步聲也停在她床前半天都沒有聲響。
過了許久,正當她準備偷偷睜眼時,被子裡忽然溜進一直溫熱的大手,準確的握住她不著寸縷的腰,嚇得白粟粟立馬睜開眼,卻驟然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等我回來,就去看婚紗。”傅琛說著,腦袋又埋進了被子裡,在那滑膩的肌膚上疊加屬於他的痕跡。
白粟粟紅著臉抓住身前這隻腦袋,聲音沙啞,“你什麼時候走?”
他眼席一抬,又在她身上深吸了一口,“你如果表示一下的話,我就不去了。”
白粟粟:“……”
“那你走吧。”她有些不舒服的拽著身上的被子,再表示,她就沒命了。
聞言,男人不由眉間一皺,就這麼冷冷的盯著她,似乎很不滿意她這個答案,大手又覆上她白嫩的大腿,不悅的道:“是嗎?”
“你……你冷靜點……”白粟粟緊緊拽著被子,似乎都要哭了,再來她真的會沒命的!
那柔軟的身軀無一不刺激著他的神經,傅琛沉默了好半響,最終還是站起身,理了理衣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我會趕快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