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粟粟隻想立馬找條地縫鑽進去, 不禁紅著小臉呢喃了一句, “我才不想看。”
“是嗎?”他眸中透著股危險的意味。
見此,白粟粟立馬慫了, 連忙推搡起她來, “你……你快去穿衣服, 我要去洗澡了。”
話落, 傅琛隻是意味不明的看了她眼, 跟著果然鬆開了她, 似乎意識到自己這個“洗澡”有歧義,白粟粟又不好解釋, 隻能快速鑽進了房間。
明天時尚慈善晚會要出席,因為上周才在對方那裡拍了封麵, 明天肯定得過去, 她就怕待會男主一時獸性大發, 那她明天還怎麼去呀。
等洗完澡出去時,卻隻見一個身影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窗前打電話,似乎是在說南市那塊地的事, 白粟粟悄無聲息的過去抱起她的被子準備去客房睡,要是留下來肯定會發生什麼事。
掛斷電話, 傅琛一轉頭就看到了那個抱著被子躡手躡腳準備離開的女人, 當下不由眉間一皺, “你做什麼?”
白粟粟身軀一震, 隻能慢慢扭過頭有些為難的看著他道:“我……我明天有個活動, 所以……我不能和你一起睡。”
她越說聲音越小,就跟蚊子飛一樣,傅琛似乎有些不開心,站在那定定的看著她,聲音冷漠,“我是會吃了你嗎?”
白粟粟:“……”難道不會嗎?
四目相對,迫於壓力,白粟粟還是慢慢將被子放了回去,她一個弱女子,跟這種人計較起來沒有好處。
傅琛瞥了她眼,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去了桌前一直在看筆記本,似乎在忙什麼事情。
見此,白粟粟隻好拿過一張麵膜敷了起來,躺在床上忍不住輕聲道:“你怎麼突然來我家了?”
打的她一個措手不及。
桌前的男人目光一直落在筆記本上,冷峻的輪廓上沒有任何情緒,“以後你和我住。”
不鹹不淡的聲音讓白粟粟精神一震,偷偷瞄了眼那邊專注工作的男人,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我……我爺爺說……婚前同居是不好的。”
“那你爺爺有沒有說人要有主見?”他淡淡的瞥了她眼。
白粟粟按了下臉上的麵膜,不急不緩的道:“我爺爺說女孩子不需要有主見。”
“所以你要聽我的。”他語氣裡帶著抹毋庸置疑。
白粟粟:“……”
感覺她好像掉進了自己挖的坑,一時隻能哼哼唧唧的不說話,反正她才不要和男主同居,不然她這小身板遲早要完。
月朗星稀,房間裡一片寂靜,不知過了多久,當桌前的男人揉著額心合上筆記本時,再去看床上的女人已經沒了動靜,可臉上還敷著麵膜,嬌小的身子卷縮在一起。
走過去時,傅琛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幽深的眸中閃過一絲異樣,須臾,他隻是隨手撕下她臉上的麵膜,將人抱進被子裡。
——
次日當白粟粟醒來時,隻覺得被子裡格外暖和,她怕冷,哪怕開了空調被子裡也是冰冷一片,可更讓人不適的是,腰上好像有什麼東西。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卻驟然看到一張熟悉的輪廓,對方似乎還在睡覺,微光下,完美的五官讓人挑不出任何瑕疵,縱然平日裡看起來很冷漠,可此時此刻安靜的模樣卻平添一抹柔和。
白粟粟一時看呆了,越看越覺得這人不愧是男主,隻是身上的清爽卻提醒著她,昨天男主好像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被子裡很暖和,她忍不住輕輕抱住他胳膊,慢慢湊過腦袋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跟著又立馬低下頭平複一下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