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吹動,周圍經過的人都在不經意看向這邊, 都看的出兩人是在爭執著什麼, 許是還在注意形象,蘇玥不禁微微側過身子背對著其他人, 看白粟粟的眼光多了抹譏諷, “我都親眼看到他們半夜三更在那裡打電話, 說話還要避開我, 分明就是有什麼, 你也彆在這曲解事實, 我所做的都不及你們過分!”
“那當著你的麵說話你是不是又要說她們明目張膽了?”白粟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女人,不過還是上前一步, 目光灼灼的對上她的視線,“之前我被冤枉踩你裙子, 你為什麼隔了那麼久才出來澄清?穆昊誤會了我那麼久, 你為什麼又不和他解釋?你捫心自問, 你難道真的沒有私心嗎?”
不是白粟粟陰謀論,隻是當發現女主不再是那個善良的女主,那麼一切的不解, 她似乎都有了答案。
蘇玥沒有說話,狹長的眉尾微微壓低, 她麵上化著精致的妝容, 鮮豔的紅唇微微抿著, 聲音有些冷淡,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自己肮臟卻要惡意揣測彆人。”
說完,她又定定的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做的事沒人知道,你對我做的,我都記得。”
後麵一句她語氣微冷,說完人就徑直離去,白粟粟有些莫名其妙,看來女主是準備繼續針對她了,而且對方的被害妄想症似乎特彆嚴重,好像所有人都對不起她一樣,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她們早就撕破臉了。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遠離劇情,可現在看來,還不如有劇情來的好,至少她還知道事情的發展,不過現在來說還是遠離那個大反派再說,她可不想被推下海。
在外麵吹了下風,再次回到房間裡時,裡麵的氣氛倒是有些不一樣,絢麗的燈光下,牌桌旁的人神色各異,而桌上的籌碼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個湯先生但是沒怎麼輸,但也沒贏,而穆昊這局似乎全壓了,他在跟許靳和另外兩個人玩,傅琛這局並沒有繼續,可他桌上的籌碼卻是最多的,邊上已經有兩個箱子了。
沒想到他居然贏了那麼多,白粟粟立馬坐在了他身側,忍不住湊近他耳邊低聲道:“你贏了好多呀。”
她還以為既然要跟那個許靳爭生意,不是應該讓著那個湯先生嗎,說著她又不經意看了眼那個許靳,後者好似注意到了她的視線,還給了她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傅琛偏過頭,看著兩人的對視,眉間一皺,聲音低沉,“我還以為你掉海裡了。”
白粟粟:“……”
沉下臉,她不滿的瞪了眼這個男人,又悄悄在他腰間掐了一把,壓低聲音道:“你才掉海裡了!”
其他人都若有若無的看了眼白粟粟,看來這個傅總是真喜歡這個未婚妻了,以前也沒見他帶其他女人出來過,那邊的蘇玥也是目光複雜的看著兩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我跟五百萬。”
須臾,桌上另一個略胖的中年男人忽然將麵前的籌碼全都推了過去,場上氣氛頓時陷入了高潮,這一下,最後隻剩下穆昊跟那個男人在玩了。
白粟粟看了眼旁邊的男人,後者神色不變,不知何時放在了桌下她大腿上,可麵上又是十分嚴謹的模樣,白粟粟有苦說不出,隻能按住他手讓他彆亂動。
隨著桌上底牌的開起,這一次是穆昊贏了,那個剛剛壓了五百萬的男人麵上有些可惜,但並沒有露出其他情緒,就算有其他想法也隻能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穆總運氣很好嘛,同花都被你拿到了。”那個湯先生笑眯眯的道。
話落,那邊坐著的許靳隻是悠悠的點燃一根雪茄,若有若無的掃過傅琛,“還是傅總手氣最好,就他贏的最多。”
“許總說的對。”穆昊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