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記需要多次的反複實踐鍛煉了。
真好玩。
蘇璿:“而且這也是基礎對吧,隻要會了這個,以後再麵對任何精神異能,都不用慌了。”
邵虹沒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她都在反複體驗被精神異能偷襲。
邵虹並沒有一直用那些過去的記憶折磨她。
他換了無數種花樣,有時候隻是簡單的情緒讀取,有時候是短暫的催眠,有時候是翻看記憶。
唯一相同的是,這些全都伴隨著“忘記魔化”的暗示。
蘇璿:“……”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先前他說自己信任他了。
因為這種精神力的交互,太容易牽扯到隱私或是泄露秘密了。
其實她捫心自問沒什麼事不能讓彆人知道,除了關於這個世界的未來以及穿書的事。
但不知道為什麼,上次惡魔翻看她的記憶,也沒有看到與穿書相關的信息。
換成邵虹也是一樣的。
這件事仿佛隻存在於她自己的認知裡,當彆人進入她的記憶世界後,是無法窺見一絲半點的。
他們隻能看到曾經的荒星上的生活,以及自己從荒星跑路開始之後的事情。
奇怪。
雖然也是好事。
蘇璿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但她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去探尋,乾脆先擱置不管。
不同效果的精神異能,在發動速度和被侵入時的感受也不一樣。
然而第一天下來,絕大部分攻擊,蘇璿都沒能逃掉,各種悲慘中招。
“居然還在我開船的時候偷襲我。”
蘇璿大為震撼,“你真的不怕咱倆船毀人亡嗎。”
當然這就是誇張說法。
船毀了他倆也亡不了。
總之,來自船上另一個乘客的偷襲源源不斷。
無論她在做什麼。
當她開船進入星門的時候,當她低頭看光腦刪廣告的時候,當她回複薑靨發來的消息的時候,當她在櫃子裡翻找零食的時候,當她開始吃零食的時候,當她窩在駕駛座上打盹的時候——
如此不勝枚舉。
如果換個人可能也就精神衰弱了。
蘇璿這種級彆的高手,已經不再需要保證每天充足的睡眠,被頻頻打斷睡覺不會影響健康。
隻是會讓人抓狂。
不過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反應不夠迅速,在這方麵差了一些。
如果不死命鍛煉,屆時再讓惡魔跑掉,肯定又後悔不迭。
所以蘇璿再不說半句怨言。
她隻覺得自己該慶幸沒趁這個時候去玩仿生人,因為邵虹大概不會覺得那有什麼特殊,多半依然會抽空給她一發偷襲。
當然沒多久,她被折騰得已經沒性趣去玩仿生人了。
過了兩天,她已經逐漸能找到感覺,及時擋住外來的精神力侵入。
雖然不是百分百都能防住,但也有了明顯的進步。
邵虹並不對此發表意見。
當她做記的不好時,他從不會批評她,反過來,他也沒什麼想要表揚的意思。
“魔人越來越多了。”
蘇璿低頭看著新聞,隨手劃過各種熱搜頭條,抹掉那些無聊的娛樂八卦。
她曾從露比口中得知有更多魔人離開聖域,然而那時還沒鬨得人儘皆知,更何況有那些高手前去解決。
他們恨不得趕在其他人前麵乾掉魔人奪取元能,自然不會讓那些魔人四處亂跑。
但是,能殺魔人的異能者,終究沒那麼多。
魔人持續增多,就未必每個都能被攔截了。
終究還是有魔人進入了星球裡的棲息地。
192號星衛星城大火,十五人喪命,五十人受傷
她看著這個話題下麵的轉發和猜測,那種山雨欲來的氣息越發明顯了。
新聞上並沒有直接說是魔人。
原因無他,因為根本沒有人能拍到魔人,也沒有活的目擊者能表示自己見到了魔人。
所以報道裡就實事求是,還原了場景,並且敘述了事發過程,以及關於水車都無法澆熄、冷凍噴霧都無法撲滅的烈火。
有些人認為是某個變態的火元素異能者作案,認為這可能是個報複社會的殺人狂。
“所以吃人也是報複社會的一種手段?而且還每個人都吃掉一部分?”
“這號不要了,魔人,絕對是魔人,彆擱那遮遮掩掩了,誰心裡沒點數?”
“樓上能不能彆張口閉口就魔人?過去這麼多年,每過幾個月就有陰謀論,每年都有‘專家’宣稱魔人要卷土重來,結果呢?製造恐慌有意思嗎?”
下麵評論激烈地爭吵起來。
這還隻是個開端。
蘇璿知道事情會愈演愈烈,直到戰爭正式拉開序幕,屆時所有人都無法再逃避真相。
再過一段時間,萬國會議就要召開了,所有星域星係的統治者掌權者,都會齊聚於奧林匹斯星域。
他們肯定也是要商討如何應對戰爭。
想起這個,蘇璿不禁又想到了秦梟。
那家夥如今毫無動靜,怕不是真的追殺魔人追到聖域裡去了吧?
種種原因,她倒是不怎麼擔心他的安危,所以想想也就放下了。
畢竟她自己還有一大堆事要做。
不過,想起某個混蛋合夥人——
蘇璿轉而考慮起另一件事。
她歪頭看向靠在一旁座位上發呆的紅發男人。
“假如,有一個人,這個人的精神力可以搜索一個星球,假設,我在這個星球上,或者我在太空裡,在他的搜索範圍內,而這個人想要找我——”
邵虹點了點頭,“一樣的。”
他顯然聽懂她想問什麼了,“在他的精神力完全穿透你之前魔化。”
魔化的人,尤其是全身魔化的人,完全不受任何異能的影響和控製。
甚至也會消失在彆人的異能感知範圍內。
蘇璿不禁扶額,“如果,我是說如果,這個人恰巧對元能也有很強的感知力呢。”
邵虹:“……”
他沉默了幾秒鐘,“那個和你一起的雇傭兵?”
蘇璿訝然,“你為什麼覺得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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