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從那堆資料裡翻找了片刻後抽出了一張資料看了看後遞給了李洛凡:“這些土包從清末的時候就有了,大大小小形狀不一但卻異常堅硬。一開始村民試圖把這些土包鏟平撒種子種地,可出苗的時候發現這地裡的苗長的東一片西一片的,彆的地方都很茂盛,唯獨這之前土包的地方,不但不長苗甚至連雜草都不長。後來村民們索性就不費這個事,種地的時候直接圍著土包種,蓋房子的時候也繞開,因為他們覺得不吉利。也正式因為這些土包,這個村被叫成了王包村。”
和剛才的玉米地照片相比,這個照片的風水地貌就清楚多了,再加上知道了這些土包是自然形成的,李洛凡對這個地方的情況已經心裡有數了。
下一張就是丁字路建好的情況,用的是俯拍,三條馬路彙集到這個路口,一排商鋪擋住了去路。而讓李洛凡覺得詫異的事,商鋪的後麵依然是一片空地,沒有任何的建築,就任它雜草叢生。在整張照片的視角下,那排商鋪仿佛就像是專門擋著那塊空地一樣。
而那塊空地就是秋明大廈現在的位置。
吳山輝以前沒注意到這塊地的情況,現在一看有些變了臉色,轉頭問張德勇:“在拍這塊地之前,有沒有說為什麼這塊地一直空著。”
張德勇當年拍這塊地的時候還真做了功課,提起來那是娓娓道來:“當時給的理由是這一排商鋪足足有上千米,正好擋住了這塊空地的北麵。過了這塊空地是一條河,正好擋在了空地的南邊。東邊離著不遠是個商場,西邊的位置是個醫院,四個方向正好將這塊空地擋的死死的,沒辦法利用。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這塊地空了多年後政府決定重新規劃,將空地前麵商鋪統一拆掉,我們秋明大廈這塊地方作為商業地塊拍賣,兩邊多餘的長條地段是街邊公園。”
最後一張照片就是秋明大廈建成後的照片,基本上就和現在沒什麼區彆。
所有的照片看完了,吳山輝緊張地看著李洛凡:“怎麼樣?”
李洛凡歎了口氣:“這個風水怎麼說呢,從幾十年前到現在就一直沒好過。從地形地貌看,這裡不是短短幾十年內就這樣的,估計三四百年前就是這樣。也不知道這墳是誰建的,但我肯定他和墓主人有深仇大恨,把他埋在這裡就是為了鎮住他,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張德勇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覺得房間裡的空調好像更涼了:“那是挺慘的,怪不得有這麼大的陰氣。”
吳山輝也有些心灰意冷,忽然他想起了李洛凡剛才說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壞消息已經知道了,那……
“好消息是什麼?”吳山輝殷切地看著李洛凡:“是不是地下的陰魂經過努力掙紮,已經擺脫了這裡去地府投胎了?”
”你想的太美了!”李洛凡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幻想:”好消息就是墓地的位置並不是在大廈下麵,而且在後麵的亭子位置,雖然離大廈不足十米的距離,但向下挖掘起碼不用擔心傷到大廈的地基。”
吳山輝倒吸了一口涼氣:“還真的要挖?”
李洛凡看著他:“除非你不用這棟大廈了!”
大廈光地皮就幾個億,更彆說後續的建造費用了,以吳山輝的身家來說放棄這座大廈是不可能的事。可底下這座墓聽著就危險,他也實在是不願意讓一個小姑娘為自己冒這樣的險。
吳山輝想起了之前在辦公室說的第一個方案,他咬了咬牙:“之前不是說請一塊泰山石就可以將這塊的煞氣和陰氣震住嗎?那我不要發財局了,還是請泰山石吧,這樣穩妥。”
李洛凡想了想說道:“之前我隻以為是普通的怨魂,剛才勘察了才知道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許多。這麼說吧,泰山石能鎮的了三年五年,可時間一長就未必壓的住了,到時候我怕會更難處置。”
吳山輝這樣算是聽明白了:“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地底下那位請出來?”
李洛凡點了點頭,看著吳山輝煞白的臉色,李洛凡還安慰他:“沒關係,你要是害怕的話我一個人下去就好。”
“我確實害怕!可是我也不忍心讓你一個人進去。”吳山輝咬了咬牙,倒是想到了一個主意:“要不我花錢再請幾個能人異士,讓他們陪你一起進去,若是有什麼事也能有個照樣。”
“倒是個好主意!”李洛凡點了點頭,可下一個問題就把吳山輝問傻了:“你有相熟的天師嗎?”
吳山輝機械地搖了搖頭,他之前是最討厭迷信的人,彆說認識了,連聽都沒聽說過,朋友們都知道他的性格,從來不在他麵前提這個話題。
吳山輝期待地看著李洛凡:“你應該認識幾個同行吧?”
李洛凡苦惱的搖了搖頭:“我都是獨來獨往,就沒見過同行。”
兩人齊刷刷地歎了口氣,倒是張德勇看了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李洛凡和吳山輝同時抬起頭看向他:“誰?”
“周正揚啊!”張德勇越想越覺得周正揚是個好人選:“他不是剛剛調進了特彆行動處,那個部門就是處理這些事件的,李總下去挖墓是為了秋明大廈未來的安全,免得再發生鬼域之類的事情,特彆行動處理應一起出麵。再說了,他們不是警察嘛,我聽說警察都帶著一身正氣,身上的陽氣也足,是最克怨魂的,請他們去比請彆人要好的多!”
李洛凡想了想周正揚的情況,有些不忍心了:“他剛開了天眼,估計連符籙怎麼用都不知道,進去了也未必能幫得上忙。”
“他們特彆行動處不止他一個人。”張德勇可還記得李洛凡今天送出去的大把符紙呢:“你回了他們大的禮,他們應該不會拒絕的。”
李洛凡一想也是這個理,立馬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周正揚的電話。
此時周正揚和於雲偉正坐在辦公室裡整理李洛凡送的符紙呢。比起他們常用的一種符紙來說,李洛凡給符籙種類可謂是五花八門,功能品種齊全,而且每張的品質都不亞於上麵發下來的頂級符紙。現在兩人看著桌麵滿滿當當的符紙,總有一種窮人暴富的感感覺。
周正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屏幕,上麵顯示出李洛凡的名字。周正揚連忙放下手裡的符紙,接通電話,按下了免提鍵。
李洛凡不習慣和人客氣,直接了當地說道:“秋明大廈的下麵有一座墓,墓裡被鎮著怨魂,秋明大廈之前的事件和下麵怨魂產生的陰氣脫不了乾係。我準備把下麵挖開看看墓地的情況,把怨魂弄出來,你們派兩個人陪我去吧。”
周正揚傻掉了,他沒想到自己剛寫好秋明大廈的案件記錄,李洛凡居然就要帶著他挖古墓,這操作合法嗎?屬不屬於盜墓啊?
李洛凡說完等了幾秒,電話對麵一片安靜,居然沒有任何回應。李洛凡頓時惱怒地豎起了眉毛:“怎麼?收了我的符紙就翻臉不認人了?不是說要和我互幫互助的嗎?”
周正揚顫抖著把手機遞給了於雲偉,真誠地建議道:“於處,要不我們把符紙還回去吧!”
想都不要想,窮人好容易暴富了,是不會再把符紙還回去的!
於雲偉抄過電話,瞬間變了個臉色,聲音熱情的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李總啊,你說的秋明大廈的問題我聽到了,不就是派兩個人嘛!沒問題,我和小周一起陪你去!”
李洛凡笑了:“好的,你們準備一下,三天後我們準時開工。”
於雲偉下意識看了眼牆上的老黃曆:“為什麼得等三天啊,我看後天的日子不錯,適合開工動土。”
“後天?那天我沒空!”李洛凡認真地說道:“後天就出高考成績了,到時候估計帝都大學華清大學的招生辦老師找我選學校選專業,且忙著呢!”
半天沒吭聲的周勝成絕望地捂住了臉,他家小董事長哪兒都好,就是這過分自信實在是要命。他就反應慢了一步,小李總就把話給放出去了,萬一她考不上帝都大學可怎麼整?
於雲偉也聽的一愣一愣的,等掛了電話才反應過來,轉頭問周正揚:“李總的意思是她能考個狀元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李洛凡:考的好還不讓人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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