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二章趁亂脫身(2 / 2)

元始諸天 棄還真 7258 字 10個月前

可是,一座如鳳凰界一般,列入紫敕位格的強大世界本源,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謀劃的,若是錯過就真的錯過了。

失去了這一次機會,再想有篡奪紫敕位格世界的機會,還不知要多少年月,甚至此生還有沒有機會都是兩說,這是蒼帝所不能容忍的。

須知,任何一座紫敕位格的世界,都是後天世界的巔峰,在宇宙三千虛空域之中,都是珍貴無比的存在。在某些修行衰微的虛空域中,一座紫敕世界都是虛空域的中心,是孕育萬千大修行人的神土仙界。

若非為此準備了千萬載,蒼帝、太帝、玄帝三尊半步大神通也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打入鳳皇界。

三帝苦心經營的太平天國固然強大之極,可是一座紫敕世界能孕育道果中人,其力量也非半步大神通所能望其項背的。

隻是三位半步大神通就如三根針,任憑鳳皇界壯碩如牛,亦被三位半步大神通一針見血!

“你們這些小輩,居然寧可毀了這一方天地,也要壞吾大計,吾誓不與爾等乾休。”無儘的毀滅充斥在天地間,蒼帝與眾多道果級數大能之士糾纏不休,一拳轟出震退了眾多道果,萬千拳勁轟鳴不止。

一片片虛空在兩方的大戰中,崩碎為一塊塊的虛空碎片,在虛空之間掀起重重毀滅潮汐。

“必須,必須要搶在世界完全崩毀之前,奪取鳳皇界的本源,這是吾唯一窺見先天之道的機會。”蒼帝眸光閃爍了一下,周身神光驀然湧動,化作一道璀璨遁光,向著太平天國所在而去。

這是蒼帝證就偽先天一條捷徑,雖然偽先天有一個‘偽’字,可也有著先天之力,能讓後天生靈一窺先天大道的浩渺。

“這方天地,怕是要歸於虛無了,吾等又該何去何從,天地崩壞至此,吾等的子孫還剩下幾人,吾等的族人還存活多少?”

被蒼帝一拳震退的眾位道果,見著蒼帝脫身而去,心中戰意稍稍的衰弱了幾分,隻是看著周匝無邊毀滅,一股莫大的恐怖感驟然襲上心頭。

“鳳皇界,真是要不行了?”

隆!隆!隆!

太平天國中的王太初,漠然看著周匝的毀滅醞釀,對於這一座太平國度,王太初雖然有些念想,可是也隻能作罷。

有著三尊半步大神通千萬載的打磨,這一座太平天國本質極高,若是完成了血煉,至少也能與第四品寶物比肩。

而完成了血煉的太平天國,倘若再掠奪了鳳皇界的世界本源,就是不能與第三品先天奇珍相比,也是先天奇珍之下最頂尖的寶物。

一宗如此強力的寶物,不要說是在一座紫敕世界,就是在那些先天世界之中,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一經出世必定引得四方爭奪。

“寶物動人心啊!”看著眼前似乎唾手可及的太平天國,王太初幽幽一歎:“隻可惜,寶物是好寶物,就是有點硌手,不適合吾用。”

“況且,現在這個時候,再要節外生枝,就真的是自尋死路了,還是早早脫身為好。”王太初很清楚自身所處的位置,他雖然斬了太帝、玄帝的帝軀,看似不可一世,可是當中未免有些取巧,占了幾分運氣。

而且,在太帝、玄帝之上,還有一位深不可測的蒼帝,以及眾多的鳳皇界道果虎視眈眈,這些人可沒一個是容易糊弄的,

這些存在都不會眼錚錚的,看著王太初奪取太平國度,篡奪最大的勝利果實。尤其王太初將眾聖殿堂與太平天國相撞,致使天地陷入末劫之中,可以說是毀滅天地的始作俑者,

王太初正是因為清醒認識到這一點,才不會頭鐵的自找麻煩,鳳皇界崩毀在即,蒼帝與眾位道果不一定會願意招惹他。

可是等到鳳皇界化為宇宙渣滓時,這些人說不定就要與王太初秋後算賬了。

“去休,去休,”王太初最後看了一眼太平天國,以及感受著冥冥中的危機感,嘴角不由微微的上揚少許,一步踏入虛空之中,化作一縷遁光驟然消逝。

王太初有著清晰的感覺,倘若他現在不走,就真的是想走也走不得了。鳳皇界就是一個大泥潭,但凡跌裡麵的,

“走了?”

就在王太初遁走之後不到一息,蒼帝身化神光直入天國至高點,周身神光騰騰而起,看了看虛空蒼茫,麵上看不出喜怒。

緊隨其後的,還是一位位道果大能之士化身神光,落入太平天國之內,一重重法力磅礴而起,與蒼帝再度開始角力。

…………

浩瀚宇宙虛空之間,王太初在虛空間飛縱往來,須臾間橫渡千萬裡之遙,一道朦朦朧朧的清光劃破虛空域的一角。

這就是王太初遁光的厲害,一遁千百萬裡旦夕可至!

“看來,那兩位道友所言不虛,這方虛空域安穩不了多少時日了,大亂就在眼前。”

此刻的虛空域,一座座世界按耐不住燥動,無數的亂象紛紛演繹,兵戈殺伐練成一片,王太初隻是看著就感到驚醒動魄。

“先天大神通之道,執先天大道之妙,這一日不遠了。”

王太初的目光注視著,那一尊高據虛空域頂點的先天神凰,其偉岸無比承載著萬萬世界,至高至大的鳳軀讓人感到由衷的敬畏,心頭一股野望勃然而起。

隻待他先天五太道果終極一躍,一朝證就的先天大神通之道,就是不能與頂尖大神通比肩,也絕對是先天大神通中的強者,有著成尊做祖的資格。

“哈哈哈……道兄此番脫身而出,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一尊手持藤杖的少年道人,腳下踩著一片片紫雲,在王太初身旁顯化身形。

“可喜,可賀,脫身藩籬得自在!!”

一尊金袍少年懷抱銅鐘,麵上威嚴滿滿,一簇簇金色火焰升騰,嘴角上那一撇淡淡的笑意,讓金袍少年有了些和煦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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