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黑翼,最多是兵器軍械,達到了強軍的程度。自身精氣神則是遠遠不足,踏入強軍行列。”
荀少彧淡淡道了一句:“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呐!”
不知何時,大戈壁的風沙,愈發的猛烈,呼嘯的風聲,劃過荀少彧耳畔。
一處蠻人聚落,
這方聚落的規模,看來著實不小。
蠻人進進出出,往來之間,一個個體魄雄壯,氣血似如莽牛的漢子,著上身,凸起的古銅色肌肉,充斥著力量的美感。
徘徊著的蠻人們,無分男女老幼,臂膀都顯得極為敦實有力。
一架凶獸骨骸,懸掛在聚落中心地帶,彰顯著這一處聚落的強大。
“諸位兄弟”
大帳之內,一聲敦厚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樓介麵著怒色:“人族近年來,殘忍殺戮吾族,吾族人死傷過半,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大帳中的十幾個聚落首領,咬牙切齒的喊著。
荀少彧用斬草除根,寸草不留的血屠手段,可是讓蠻人聞風色變。
而且,一萬多的蠻人,經過荀少彧堅持不懈的追殺,可謂是時刻處於惶恐之中。
忽
呼延明重重的放下手中杯盞,厲道:“哼荀氏小兒,老子必要用你之首級,作老子的杯盞,一解心頭大恨!”
這些年,荀少彧的武功突飛猛進,一身武力愈發強橫莫測。
在易筋煆骨之途上,走得極深極遠,雖未有煉就金骨,但戰力一直高漲。
這三大蠻人首領,自身堪比宗師,但也要三人齊出,才能勉強製衡荀少彧。
若是單單僅有一人之時,蠻人首領根本不敢照麵。生怕一個不慎,就會被荀少彧給一刀劈了。
荀少彧之天刀,日漸精深廣博,戰力更似乎無有儘頭一般,有了橫擊宗師之能。
如今,便是三大首領再度聯手,都未必能在荀少彧手中逃脫。
正是因為如此,作為周邊蠻人最強者的江譎,才會舍棄部族尊崇,一心苦苦磨練己身血脈,企盼終極一躍的生命升華。
樓介厭厭道:“你指望你,還不如指望我自己。也不知是哪個,老遠一看著那個屠夫,就嚇得兩股戰戰,不敢迎敵,一度落荒遁逃五千裡。”
“你”
“你”
呼延明麵皮漲紅,重重喘了兩口氣,睜著一雙虎目,手上青筋暴起。
樓介挑釁,道:“怎的想要內訌啊,老子早就看你這團爛泥不順眼了。要不然,咱們就擺開陣勢,真刀真n的乾上一場。”
由於昔年的三大首領,江譎一意苦修,不問部族之事。
樓介、呼延明二人,則是執掌蠻人大權。
沒有了江譎的掣肘,看似樓介、呼延明水漲船高。
但失去了江譎這個潤滑劑之後,樓介和呼延明二人,彼此間的正麵衝突,也在日益增多。
兩人的劍拔弩張,也讓依附的蠻人,化為了兩大陣營,老死不相往來。
隻是,有荀少彧這個大敵在側,虎視眈眈的盯著蠻人,時刻隻待致命一擊。
而且,由於有著危機,三大部落抱團取暖,收納各方族人,不斷壯大自身。
但呼延明和樓介之間的分歧爭議,也是愈發巨大,乃至於到了爭鋒相對的地步。
甚至,到了隻需一點火星,就能點燃兩人戰火的地步。
“哼”
話不投機半句多,呼延明、樓介都是野心勃勃之輩,都想著一統蠻人諸部,成就一世偉業。
他們都是彼此的絆腳石,隻要對方存在一日,就永遠不要想著,謀劃一統諸部之事。
“你早死,”
二人的充滿氣息的對視了一眼。
“二位”
驀得,一絲絲沉重之意,落在二人的肩頭。
蹬!
蹬!
熟悉的聲音,讓兩人悚然的,看著跨入大帳內的巨漢。
這一尊昂藏大漢,徐徐踏入大帳,高大的身形,幾乎觸到了大帳的篷頂。
這是蠻人專用的大帳,約有十丈高,但對於昂藏大漢而言,隻是剛剛觸碰到頭頂。
“二位,大敵當前,為何如此不知輕重?”這尊昂藏大漢,胯下包裹獸皮,渾身著,如同一尊遠古戰神,古銅色的肌膚紋理,還有著仿佛黃金比例的線條,皆蘊含著驚世駭俗的恐怖力量。
“荀氏小兒亡我之心不死,吾等莫非還要內鬥下去嗎?”
江譎看著呼延明、樓介,以及帳中的一眾大、小首領們,不滿的問道。
他的目光,似乎夾雜著一種莫大威嚴,高高在上,無可逾越。
他徐徐環視大帳,凡是被他看著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垂下頭,以視。
“你這這是”
麵對著這個男人,樓介牙齒打顫,如斯恐怖的人,沒有人不會心存戒懼。
“大成蠻體,”
““這是大成蠻體麼?”
十幾位蠻人首領們,神情從麻木再到振奮,頗為多變。
隻因,大成蠻體的恐怖,不能以常理度之。那是能用一對兒肉拳,就能生生打死蛟龍的恐怖存在,是為蠻人中十萬無一英傑。
江譎平靜的看著,帳篷內的眾多蠻人首領。
“吾要一統眾部,與荀少彧一爭生死,奪回吾蠻人興盛的氣數。”
看著端木明僵硬的麵龐,江譎的眸子,跳動著絲絲金色閃電。
大成蠻體,以蠻體錘煉何其遠古血脈,完全激發血脈,一並舍棄人族平庸的血脈。
此時的江譎,幾乎就是一尊純血蠻族,肉身強橫的令人發指。
如斯強橫的肉身體魄,再夾雜著古蠻的淡淡威壓,其戰力程度無可估量。
“誰讚成,誰反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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