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京城紫禁城承乾宮中最新章節。
“皇上離京幾天了?”佟佳氏半躺在榻上,悠悠的問道。
“回主子的話,已經十二天了。”身邊的嬤嬤緩緩的回答著,好像是生怕說錯了一樣。
“十二天了啊!”佟佳氏自言自語著,旁邊的嬤嬤不敢打擾,“是到了動手的時候了。”
“讓準備好的都準備好了嗎?”
“都好了,那就行動起來吧。”佟佳氏站起身來,望著承乾宮那頂上的一片天空,“三弟,你不要怨著姐姐,是你做的太過了,佟家的名聲絕對不能毀了,姐姐不能看著那賤婢生生的毀了你啊!將來的佟家還要靠你啊!”
佟佳氏的輕言隨風而去,似乎是從來沒有說過一樣,無一人聽到。
“福晉,您按著四阿哥這邊寫的已經做了兩個多月了,可府裡還是沒有好消息啊!”一個四十多歲的嬤嬤有些疑問的說著。
“嬤嬤難道認為我還能有身子?”莊親王福晉笑著問道。
“那福晉怎麼……”嬤嬤很奇怪,不想有喜,那麼為什麼會這麼積極呢。
“王爺無子嗣傳承,這是莊王府的大事,我的身體知道,怎麼可能還有身子呢,隻是希望府裡有好消息罷了。”
博爾濟吉特氏無奈的說著,她也不是真心不願因有身子,可是她的年齡,她已經死心了。
“福晉,如果是庶子,那將來……”
“不用擔心,如果府裡生了男孩,自然是我來養著,總比府裡沒有孩子,過繼的要強得多。”博爾濟吉特氏心裡還是很明白的,如果是過繼,那麼她這個將來的莊親王老福晉也就是擺設一個了,“可是明白了最新章節。”
“明白了!”
過了沒有兩天,嬤嬤來到博爾濟吉特氏身邊,“福晉,都打聽的明白了,四阿哥那邊原來經常到潭拓寺,而且基本上從不間斷,還請了僧侶在家中供奉。”
性音大和尚要是知道他在四阿哥那裡,被人是當做了求子的工具,估計會直接跳起來,他可是一直都是以謀臣自居的啊!
博爾濟吉特氏喝了一口茶,“這就是了,四阿哥一向虔誠,所以才有了這樣的福報,明天是好日子吧!咱們也到潭拓寺去進香,看能不能請一尊菩薩過來,也許上天保佑,能達成我的願望也說不定啊!”
“福晉說的是,奴婢這就去安排!”
莊親王福晉的出行當然按理不差,可是嬤嬤打聽的清楚明白,四阿哥那邊去,從來都是微服簡衣前往,當然帶的人也不少,潭拓寺是皇家寺廟,已經安排好了,人手都跟著,就是不打眼而已。
博爾濟吉特氏興衝衝的前去,果然用心虔誠的禮拜,而且打定了主意,每逢初一十五一定前去進香,而且還迎了一尊菩薩回來。
回城的路上。
“福晉,今天可是求了一個上好的好簽,奴婢瞅著,福晉的心願一定能實現。”
博爾濟吉特氏很高興,今天的運氣確實是不錯,大師也說了,一定能隨她所願。
“怎麼回事,為什麼停住了腳步!”
博爾濟吉特氏感覺到轎子不再前行,問了一句。
前麵的人很快來報說,“福晉,有人的轎子迎麵而來,好像是希望咱們避一避。”
博爾濟吉特氏還沒有說話呢,一旁的嬤嬤直接的怒聲嗬斥道,“什麼人,居然敢讓咱們莊親王府的人讓路。”
“是佟家的人,說是國舅爺的夫人。”
“國舅爺的夫人,是皇貴妃的弟弟了。”博爾濟吉特氏道,“如果是老夫人,我倒是可以讓上一讓,畢竟老夫人輩分高。至於佟家的其他人,就沒有這個必要了,隆科多的夫人,什麼時候不知道輕重了!”
“是,主子!”
博爾濟吉特氏在等著佟家的人讓路以後她好回府,她認為這是一件小事,隻要說明了身份,也就過去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一會前麵居然傳來了打鬥聲,一個護衛鼻青臉腫的回來稟報。
“福晉,咱們的話她們根本不相信,說是鐵帽子王福晉居然也能有人冒充,怎麼可能出行就這麼點人,說是奴才們犯了大過,她讓奴才知道什麼話是不能說的。還讓咱們趁早讓開,不然沒有咱們的好果子吃!”
“這是隆科多夫人說的話,赫舍裡氏居然不知道一點分寸。”博爾濟吉特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什麼時候佟家未來的當家人能囂張到了這樣的地步。
“主子,好像不是佟夫人,而是……”來人好像不敢繼續往下說。
“不是佟夫人,那麼是誰?”
實際上四兒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不過上層人知道的不多,隆科多因為佟佳氏沒有去世的原因,比曆史上更加的受到重用,四兒也比曆史上同一時候囂張的多。
四兒曾經是個侍妾,按理來說應該是個有眼色的人,不過自從被隆科多收了之後,開始的時候還對赫舍裡氏有幾分尊敬,後來仗著隆科多的寵,就把赫舍裡氏不放在眼中,可是赫舍裡氏居然沒有一點責怪,慢慢的四兒的膽子也越來越大,甚至於將赫舍裡氏完全架空,佟家二老也沒有過問過,從此四兒就徹底的忘了自己的身份,開始以隆科多的正室自居,國舅夫人也是她新的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