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跟前世的福晉關係極好,可弘晝也知道他不可能等到吳紮庫氏了。
很簡單,他們之間的年齡相差太大了。
就算弘晝能夠說通了胤禛和蘭庭,上麵還有一個最大的bss呢,因為弘昌和弘昭的原因,弘晝可以肯定一點,他的皇瑪法在眾多的孫子當中一定是記著他的。
也就是說弘晝就算能讓胤禛不幫著請旨,可有兩個所謂的哥哥擺在那裡,他肯定還是要成親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三個一天,因為實際上他才是排行老五啊。
雖然這個排行被皇瑪法給更改了,關鍵的時候皇瑪法肯定不會忘的,到時候不一定成婚是在雍親王府裡了。
這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他現在的五哥,因為類似先帝,最得皇太後的眼,皇太後可是說過了的,到時候讓他在宮裡大婚,所有的人都能明白這一點,既然像先帝的在宮裡了,像當今皇上的呢,估計也一樣,隻有像冷麵王的估計會在雍親王府了,這樣也好,幾個地方一起熱鬨。
隻不過有的人到時候肯定會頭疼的,他們到底應該去那裡賀喜啊!
宮裡估計是進不去的,所以肯定還是來雍親王府吧。
隻不過所有的人都暗中希望,至少他們三個不要在同一天大婚吧,哪怕就是三胞胎也應該有個先後,當然這其中最關鍵的肯定是這三個當中的前兩個了,畢竟他們的長相類似的人身份太過特殊了。
所有的人都認為相對而言,弘晝可以稍稍的忽視掉一點,可沒有想到幾年之後,大家都認為真的是坑爹啊,因為幾個小阿哥沒有一個可以忽略,原因很簡單,雍親王這時已經是皇上了,而太上皇他老人家還好好的活在世上呢。
太皇太後也在一旁看著,他們這些臣子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弘晝眼看著自己的婚事主動權就從手裡溜掉了,他知道如果再不爭取的話,那可是真的沒有了。
“阿瑪,福晉能不能讓兒子自己選啊!”
弘晝舔著臉,有點賴皮的說著,胤禛看著兒子的無賴樣子,有些無奈,前世的時候,弘晝就是用這個樣子從他這裡要走了不少的好東西,今生他可不吃這一套了。
“小七,阿瑪知道你惦念著你原來的福晉,阿瑪也知道她是個好的,可你真的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原因不用說了,選其他的人你心裡不一定能過關,所以還是朕來選,記住了,這是聖旨。”
最後一句話,讓弘晝徹底的打消了他的念頭。
隻不過弘晝在心裡嘟囔,阿瑪是你不讓兒子叫您皇阿瑪的,結果最後您還是用這個身份來壓兒子,這跟四哥那個時候有什麼分彆啊!
隻不過弘晝也不敢說出來,因為在他的心中,胤禛永遠都是雍正皇帝這個身份,就算是皇阿瑪還有十年上下才能登基呢,也不妨礙弘晝自己的看法。
畢竟胤禛的雍正皇帝的形象在弘晝的心中太過深入了。
當然了,雍正是皇帝和弘曆是皇帝在弘晝看來肯定還是不一樣的,不要說他們的施政,單單從他個人上看,也完全不同。
阿瑪當皇帝,弘晝肯定可以耍賴,哥哥可不一定了。
隻不過在弘曆當政的時候,弘晝打劫銀車,後來無事,也算是他耍賴了,隻不過那是需要弘曆的生母鈕鈷祿氏出麵的。
“兒子記住了。”
看著兩世的兒子耷拉著個腦袋,胤禛心裡也不舒服。
“弘晝,阿瑪也是過來人,當時阿瑪回到小時候,也是希望能重新娶你的嫡額娘的,結果最後皇阿瑪指婚,我才能喝你額娘結縭,弘晝有的時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既然你重新來過了,那麼一定是新的一生了,如果什麼事情都能預知的話,那麼這樣的人生也沒有了太多的興趣不是嗎?”
這可是胤禛自己的真心話,弘晝一聽,倒是眼睛一亮,或許他也能多少有些期待的,畢竟他是親眼看到自己的阿瑪和今生的額娘之間的感情的,原本弘晝以為也沒有什麼可是在知道了胤禛的身份之後,弘晝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他的皇阿瑪,原來的雍正皇帝,居然也能有這樣的一麵。
“阿瑪,兒子真的懂了,人生的樂趣就在於有的方麵是不能獲知的,這樣才能有奮鬥的動力,就算是命運已定,也有人定勝天一說啊!”
這句話讓胤禛心裡一動,不錯,這些年他眼看著大清往好的方麵扭轉,而且他在暗中的很多準備,都在預備著,就等著將來能有奮發的一天。
可是胤禛心中還有一個擔心,那就是蝴蝶的翅膀煽動起來以後,除了往好的方麵發展以外,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也許將來的局麵比原本的更糟。
然而胤禛想想他看到的那百年,就覺得不管怎麼樣他也一定要改。
現在兒子的一句人定勝天,讓胤禛更是認定了自己的道路,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息。如果自己都不奮進,那麼就沒有人能夠救你了。
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天道之下,人人都有一線生機,而在胤禛看來,自己說不定就是那一線生機。
“弘晝,你說的對,阿瑪記住了,後麵你我一定要努力的去做,不能讓大清走到老路上去。”
胤禛重重的拍了一下弘晝的肩膀,差點沒有把弘晝年僅十歲的小身板給拍趴下了。
隻不過弘晝很納悶,什麼叫做不能讓大清走到老路上麵去,難道說皇阿瑪不僅僅是看到了自己的各種情況,甚至還一直靈魂沒有散去的看到了大清的後續,甚至於可能是……
弘晝不敢往下想了,他也明白,天下沒有不滅的王朝,隻不過這個念頭他不應該有。
弘晝是個聰明的娃,胤禛也沒有料到弘晝就是聽了他說的一句話,就推斷出了那麼多來。
“玉敏,所有的秀女都選好了。”
康熙走進了承乾宮中看著佟佳氏,輕輕的說道。
“今年的秀女都不錯,表哥,你是不是要有留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