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酒後撒嬌(1 / 2)

第36章

陽台上發生的騷動很快驚擾了屋內談笑風聲的客人們。

眾人麵麵相覷,視線統一落在不遠處的玻璃門上,但都佇立在原地不知道是否該去查看。

說到底他們畢竟是客人,未經主人允許擅自走動可是很失禮的事情,尤其這裡還是比較危險的黑色組織。

不過很快,太宰治就迅速將手中的酒杯放下,遞給所有人一個稍安勿躁的笑容,隨即快步推開玻璃門往陽台走去。

坐在地上苦笑著揉捏著腰部的森鷗外以及站在他身側用手掌遮擋著臉頰臉色有些難看的葉廉輕易地闖入了他的視線。

太宰治迷茫的眨了下眼睛,目光僅如蜻蜓點水般跳過了組織的首領,反而急切的來到葉廉的身邊,細心的打量著他的臉色:“葉先生,你怎麼了?”

這顯然偏心到了一定程度,森鷗外看著胳膊肘往外拐的崽,極為無奈的歎了口氣:“太宰,這個場景明顯是我出現了問題吧,你的葉先生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到。”

果然隻發現葉廉僅臉色不太好卻並沒有受傷,太宰治這才露出了關切的假笑,看向森鷗外:“那真是太糟糕了森先生,需要為你叫救護車嗎?”

“我覺得你還是扶我起來更具有說服力。”雖然嘴上這麼說,森鷗外卻隻依靠著個人的力量站了起來,他動作優雅的拍了拍身後的灰塵,又恢複成那個精明能乾的黑手黨頭子了。

“好了,想必屋內的客人們都受驚了,是時候需要我出場了。”森鷗外最後看了眼扶著額頭的葉廉,唇角倏地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另外給你的葉先生喝點醒酒茶,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聞著酒味就能醉的人,倒是有不錯的收獲。”

太宰治這才明白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比起諷刺森鷗外竟然被葉廉給揍了,太宰治更擔心醉酒狀態的葉廉。

他連忙讓屬下去準備醒酒茶,自己則擔憂的陪在葉廉的身邊細心觀察葉廉的神色,葉廉似乎有些頭痛,一直在揉捏著額角緊閉雙眼,耳尖紅的幾乎在滴血,好在幾杯醒酒茶下肚後,他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也沒有那麼蒼白了。

“你感覺怎麼樣,葉先生?”太宰治寸步不離,微微攙扶著葉廉的臂膀問道:“需要去休息嗎?”

“……暫時不用,我好多了。”葉廉總算沉著聲線回複道,朝他露出了小幅度的笑容。

屋內的酒精味逐漸濃起來後,他的心中就無端升起了幾分煩躁感,即使到陽台吹風這種心情也沒有好轉。

當看見一身酒氣的森鷗外後,他的記憶便稍稍有些模糊,不過自己說了很多冒犯的話這件事還是有些印象,更可況最後那個過肩摔令他的心情舒爽了許多,就算想忘都無法忘記。

麵對其他人,葉廉總是在收斂自己的情緒,他不會放縱自己露出抱怨憤怒咆哮等負麵情緒,但一旦這種情緒到達臨界點而爆發出來,就很容易發生可怕的後果。

還好這次的酒精吸入不算多,醒酒茶也來的及時,他沒有釀出更大的過錯。

此刻的葉廉幾乎已經完全清醒,他感激的朝太宰治笑了笑,隨後輕揉了揉對方的頭頂:“謝謝你照顧我,我沒事了,你還有要事要忙吧,不需要在這裡陪我。”

聞言,太宰治再次打量著他的臉色,果然發現他已經恢複了正常。

要讓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將擔心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是極為困難的一件事,因此無論太宰治此刻多麼在乎葉廉的身體,他也隻是沉默的抿了抿唇瓣,挑了個不輕不重的理由。

“森先生留給我的課題也太麻煩了吧,為什麼我要跟那些大叔一起交談啊,還不如讓我去跟漂亮的小姐姐聊天呢。”他用抱怨的口吻說著,最後才步入了正題:“所以能夠在這裡喘一口氣簡直得救了呢,我不想這麼快就進屋。”

很好,找的理由很有說服力,因為聽了他的抱怨的葉廉便沒在提出來讓他離開。

隻是托著下頷陷入了沉思:“太宰想要跟女性聊天嗎?……確實,這種訓練還沒有做過呢。”

“……哈?”太宰治眼皮一跳,天知道他這句話的重點並不是在這裡。

但是覆水難收,看著越加思考著仿佛在考慮該怎麼滿足他願望的葉廉,太宰治隻能堅硬著身體,絞儘腦汁的挽回道:“其實……我也沒有太在意啦,剛才那個隻是順勢就抱怨了下而已。”

“話雖然這麼說,但你說的確實很合理。”葉廉朝他笑了笑:“那我們在這裡討論下該怎麼進行與女性聊天的訓練吧,你想參加一些舞會?還是說想去自家的賭場?我記得那裡有很多上流的小姐……還是說你心裡已經有想法了?”

正當葉廉認真的提出一係列想法的時候,已經覺得頭都大了的太宰治冷汗直流,瞬間挺直了身板抬高語氣道:“啊!森先生還交代給我一個任務,我竟然忘了,不好意思葉先生,我現在要立即離開了,再見!”

話才說到一半,人已經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玻璃門前,尷尬的回頭朝葉廉揮了揮手,隨後就如同見了貓的老鼠似的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葉廉隻好暫時打掉了這個想法,他安靜的透過玻璃觀察著屋內的場麵,眾人都似乎沒有注意到他與森鷗外的騷動,依舊在把酒談歡中。

處於人群中心的森鷗外則混的如魚得水,那親切優雅的笑容就像是刻在臉上一樣,一刻都沒有卸下過。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視線,森鷗外忽然沒有征兆的一轉頭,正好對上葉廉的眼眸,這次不及防的對視令葉廉微微一怔,爾後,他就眼睜睜的看著森鷗外推脫了所有人的邀請,漸漸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看來醉鬼已經清醒了?”見麵第一句話,就是森鷗外的調侃。

隻是此刻森鷗外的笑容不在那麼刻板,反而是一抹真心實意的愉悅:“身體怎麼樣?”

想到剛才的烏龍,葉廉並沒有覺得愧疚,畢竟那些都是他的心裡話,他確實想揍森鷗外很長時間了。

不過對於擾亂會場,降低黑手黨內部形象這件事,身為乾部的他還是有責任負責的。

“還好。”葉廉自然的朝森鷗外脫帽行了個禮:“剛才的事情我很抱歉,其他的客人沒有受驚吧?”

“已經被我很好的糊弄過去了喲。”森鷗外擺了下手,倏地笑了下:“不過要是讓他們知道聞風喪膽的葉先生竟然醉酒後竟會做出那麼多不符合性格的舉動,不知道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

“所以我才討厭敬酒。”葉廉將帽子重新戴上去,碧色的眼底閃過一絲譴責:“如果你今天不放任何酒精飲品的話,就不會出現這一幕了。”

“……啊嘞。”森鷗外的笑容僵硬了:“所以說這都怪我嘍。”

葉廉遞給他一個無需多問的眼神,“嘛,不過我也造成了麻煩,就算是平手吧。”

森鷗外:“……那我無緣無故被你摔一下?”

葉廉微笑:“那是你自己蠢,被這麼近身的使用格鬥術還不抵抗,你的體術是喂狗了嗎?”

森鷗外:“……”

良久,他才艱難的問道:“那個……葉先生。難到說你的醉酒狀態還沒有醒嗎?”

“這個位置確實能夠一直聞道酒味。”大腦又開始呈現出暈眩狀態,葉廉蹙著眉厭惡的凝視著周圍:“我可以先撤退了嗎,看來這裡並不適合我。”

“我也這麼覺得。”森鷗外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嘛,今天辛苦你了,還讓我看到了這麼有趣的東西,你可以先早退哦葉先生,這是首領給你的福利。”

“不過……”他偏頭將視線穿過玻璃看向正在與客人親切交談的太宰治,眸光閃了閃,愉悅的笑了起來:“太宰治還不能放他離開哦,有這麼省心的部下,實在是幫了我大忙了。”

就算他不說,葉廉也不會帶著太宰治一起走,現在正是鍛煉太宰治難得的機會。

但葉廉還是提醒道:“他剛才還在跟我抱怨說你的任務太繁重了,希望你能適可而止。”

“哦呀,他抱怨任務太繁重了嗎?”森鷗外倒顯得有些驚訝,自從太宰治開始奮發向上後,就再也沒有逃避過任務,冷不丁聽到葉廉的告誡,他還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他轉念一想,大致就明白了太宰治為何會這麼說,森鷗外微微一笑,不再多言,忽然一手搭到葉廉的肩膀上,將他簇擁著推向玻璃門處:“好了好了,你是時候離開這裡了,我可不想再看見一個酒鬼耍酒瘋。”

葉廉不滿的扭頭瞪向他:“哈?我什麼時候耍酒瘋了!”

他的話音剛落,屋內就猛地傳來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

葉廉和森鷗外都下意識的將目光集中在屋內,驚訝的搜索著發生了什麼。

隻見一群侍者都待在中心處,裡三圈外三圈的圍繞著什麼人,還是其中幾個侍者往旁邊側了側身體,才讓葉廉看清被包圍其中個子較矮的中原中也。

此刻的中原中也雙頰坨紅,眼神迷離,嘴中大聲的念叨著什麼,葉廉和森鷗外連忙拉開了門,距離事件中心近了些,這才聽到他的聲音。

“我沒醉!把酒拿來!!我還能……喝、喝!”

反反複複的念叨著這兩句話,再加上他的腳邊還有著碎了一地的酒杯碎片,足以見得他現在有多麼神誌不清。

周邊的侍者都在勸說他保持安靜不要在喝酒了,他卻充耳不聞,湛藍色的眼眸逐漸布滿了怒火,周身也若有若無的覆蓋上紅色的薄膜。

“……啊。”看見這一幕,森鷗外極為頭疼的歎息了:“好了,這下真是禍從口出,又來了一個醉鬼,而且比你醉的還嚴重。”

多虧中原中也這麼一鬨騰,葉廉的醉酒反而清醒了不少,他看著客人們那震驚無措的臉和太宰治努力安撫著他們的笑容,朝森鷗外一頷首:“我把中也也帶下去,剩下的由你和太宰負責。”

森鷗外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離開。

於是葉廉走上前去,以冷然的氣勢揮退了四周的侍者,站到神誌不清的中原中也麵前,並強製性的拉起了他的手掌。

中原中也本來因為耳邊這些如同蒼蠅似的勸告聲弄得心情不佳,重力的異能力幾乎將平穩桌麵震得不住的抖動,然而等到一抬頭對上的是葉廉那張熟悉的臉,他微微一怔,臉上的煩躁瞬間一掃而空,隻是呆滯的看著葉廉沒有說話。

“不要使用異能力。”葉廉快速的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挲了下,感受到那升溫的臉頰後,更加嚴肅的拉緊他的手掌:“跟我走。”

“啊!葉先生。”一個憂心忡忡的侍者忍不住提議道:“現在以中原先生的狀態不會聽您的話,屬下建議多呆幾個人扶著他走比較好。”

“不用。”葉廉卻很堅決的拒絕了他的提案,他半彎下腰平視著那雙天藍色的眼眸,認真的問道:“你會跟我走吧,中也?”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個剛才還不聽一切勸阻任意妄為的中原中也緩緩的眨了下眼睛,隨後卻是堅定的點了下頭:“……嗯。”

當葉廉拉著他離去的時候,他就像隻溫順的小綿羊般乖巧的跟在後麵,時不時打聲可愛的飽嗝。

等到兩人逐漸消失身影後,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神的侍者們麵麵相覷,不約而同的表達了對葉廉的敬佩。

“不愧是葉先生,竟然能讓那個中原中也這麼聽話!”

“是啊,這就是乾部的能力嗎,實在是太強大了!”

他們正聚在一起興奮的討論著,背後卻突然傳來一道溫柔的語調:

“把現場清掃一下,然後將酒窖裡放在最裡麵的一瓶酒拿出來招待客人。”太宰治就這麼笑眯眯的看著他們,解釋道:“這是森先生的命令哦,不要讓他耽擱太久比較好。”

一聽說這是首領命令,眾侍者頓時臉色蒼白的行動了起來,誰也沒看到太宰治沉默著看著大門的那個眼神,宛如陷入泥潭中似的,幽深漆黑,又從眼眸深處迸發出一道猩紅的光芒。

因為隔著一棟大樓,葉廉沒辦法將醉酒的中原中也運送到自己的居所,他隻好退而求其次的摸索到了中原中也的單間,利用乾部的特權打開了門。

他將中原中也安置在床上坐好,讓隨行的部下去取一些醒酒茶,自己則忍耐著濃重的酒精味除去了中原中也的帽子手套以及外套。

礙事的長外套不在,白皙脖頸上那戴著的一圈漆黑的項圈就顯得更加明顯,葉廉的動作微微一頓,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角。

這麼久了還戴在身上,看來是相當喜歡這個項圈啊。

他忍不住伸出手摩挲著那皮質的材質,然而剛摩挲了兩下,手臂就猛地被眼前的人抱住了。

葉廉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中原中也正死死的抱著他的手臂,紅彤彤的臉頰不時如同小動物般在上麵蹭著,眸中水光閃爍濕潤的如同海洋的寶石。

“……葉先生,你聽我說啊。”

然後,更加不符合其形象的事情發生了。

中原中也露出了小狗似的可憐兮兮的表情,還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太宰那個混蛋……那個混蛋又開始欺負我,嗝!不想理會他、他也……他也每天都來諷刺我,太討厭了!討厭!”

葉廉:“……”

儘管中原中也表現出這跌掉下巴的一幕讓葉廉足夠驚訝,但是葉廉卻根本無法抗拒這孩子的示弱。

應該說平常狀態都很高傲的中原中也能有這種反差,正好戳中了他的軟肋!

葉廉的聲線無意識的放的輕柔,溫柔的撫摸著中原中也的腦後發絲,眼底浮現出一片柔和:“嗯,我替他向你道歉,不要傷心,回頭我替你教訓他。”

中原中也隻是默默摟緊了他的手臂,沒有說話,正當葉廉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從中原中也的喉嚨裡卻忽然發出一道詭異的笑聲:“哼哼哼嗬嗬哈哈哈哈……”

他的聲音越來越高,笑容也越來越興奮,最終猛地抬起頭,滿臉殺氣的手舞足蹈起來:“下次絕對要殺了你,混蛋太宰!哈哈哈哈!”

“竟然嘲笑我!你給我等著!!還有……上次的任務,你竟然敢搶跑!……唔哈哈哈哈彆以為你躲起來我就找不到你了!殺了你,絕對要殺了你,去死吧太宰!!”

看著那張興奮中帶著無儘殺意的臉,葉廉沉默了:“……”

你還我剛才那個可憐兮兮的中也,我想他。

……

喝醉酒了的中原中也比平時更喜歡折騰。

就仿佛剛才抱著葉廉手臂撒嬌的少年隻是曇花一現似的,很快,中原中也便手舞足蹈的揮著拳頭,嘴裡罵罵咧咧的開始抱怨著,大多數都是關於太宰如何諷刺他的話題。

看來在葉廉不知情的地方,太宰治也沒有放棄對中原中也的騷擾,光聽那從牙縫中惡狠狠擠出的台詞,就足以感受到中原中也對太宰的怨念。

醒酒茶一時半會沒有取來,葉廉隻好無奈的充當他的聆聽者,時不時哄孩子似的應上幾聲,安撫著他的情緒。

還好,不久,大門便傳來敲門的聲音。

“失禮了,葉先生,您要的醒酒茶。”

葉廉本想叫他進來,然而剛張開口就意識到現在這個狀態的中原中也不太適合見人,他隻好重新抿緊了唇,打算起身往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下一秒,他的衣角就被人拽住,醉醺醺的中原中也仰著頭,雙目迷離的凝視著他的臉,頗為固執的抓緊了他的衣服:“你、你不能走、嗝!彆走!”

陡然軟下來的聲線像是剛出生不久的小奶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充滿了渴望:“彆去、太宰那個混蛋……那裡,你就知道跟他在一起,討、討厭。”

說道最後,少年像是感到痛苦似的擰緊了眉心,眉宇間也浮現出煩躁和憂愁,他用力的抓著葉廉的衣角,直至把平整的布料揉皺,爾後緩緩的垂下了頭。

這脆弱的模樣對於葉廉來說又是一個不小的暴擊,葉廉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頂,用最溫和的語氣回答道:“放心,我不走,我隻是去取點水過來,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

被壓扁的碎發令中原中也下意識眯起雙眼,晃動兩下頭顱,他湛藍色的眼眸宛如寶石,閃閃發光的再次看向葉廉:“真、真的……真的不走?”

“嗯,我向你保證。”葉廉回給他燦爛的笑容:“隻要你不想讓我離開,我就不會離開這裡。”

中原中也靜靜的望著他,喉嚨不經意間打起一枚飽嗝,他臉蛋上的紅暈尚未消退,呈現出一副渾渾噩噩的狀態,不過葉廉的保證確實傳達到了。

中原中也鬆開了抓著葉廉衣角的手,給了他足夠的信任,隻是一雙眼睛仍舊緊緊的盯著葉廉,葉廉向哪裡移動,他就盯到哪裡。

這慢半拍的反應比平時所展現出的強勢更加討喜,葉廉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房門。

門外,已經等了他很久的部下依舊雙腿筆直的站在原地,他緊繃著下頷,既沒有好奇屋內現在的情況,也沒有詢問等候這麼久的理由。

等到葉廉取走醒酒茶關了門後,他才鬆懈了些神經,朝同伴那裡走去。

“怎麼樣?”一些神色帶著八卦興趣的黑手黨小聲湊近了他:“葉先生果然就是中原先生的情人吧!”

自從發現中原中也戴上項圈後,所有熟知他的人都開始猜測起那位神秘的情人是誰,不過思來想去,這些跟隨葉廉比較親密的部下自然得出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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