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繡工精湛,無事時就會繡花打發時間,但她們都發現,秀姐姐從來隻繡一種圖樣,是成雙成對的鴛鴦。
又比如神水宮弟子都穿白衣,洛飛羽卻不肯換裝,一襲紅衣走到哪裡都惹眼至極;
她們私下討論,秀姐姐嘴上恨透了男人,其實還沒對那壞男人死心。
“你是不是瞧上那個新來的狐媚子了?不但忍了她在宮中穿紅衣,還總這麼偷偷摸摸地看她!”宮南燕眼中燒著嫉恨,將在密道中暗中觀察洛飛羽的水母陰姬逮了個正著。
水母陰姬向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饒有興味道:“她內功修為不俗,卻查不出師承來曆,我不過是擔心混入奸細才來看看。”
宮南燕並沒有被這樣的理由說服,反而冷哼:“那你觀察幾日可看出了什麼?”
“沒有。”水母陰姬收了幾分笑意,“正因為沒有,才覺得警惕。”
宮南燕半個字都不信,水母陰姬的武功她充分信賴且了解,這人擺明了就是找借口,“我看你是見了新鮮貨色就被迷了心竅!”
陰姬隻好無奈安撫她:“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我對你的不同嗎?”
宮南燕咬了咬下唇,默默不語。
陰姬的房中有許多條密道,通向她所有女弟子的寢室,但她隻對宮南燕一個人專情,這也是宮南燕敢恃寵吃醋的緣由。
“她拒絕換白衣,無非是想引我注意;她同靜兒走得那麼近,許也是看重靜兒是我得力臂膀;而她在院中種曇花……”
陰姬頓了頓,笑道:“曇花又叫韋陀花,孤芳高潔,出塵素雅……曇花一現,隻為韋陀,她什麼也不肯說,隻透露名中一個‘秀’字,前日裡江湖鬨得紛揚的那位,就是她了罷。”
宮南燕氣道:“你明知她在故意引你注意,還被她勾引!”
陰姬卻沒接她的話,自顧自問道:“你說她武功都已是江湖一流,何必再來學我神水宮的功夫?吸引我的注意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宮南燕忍無可忍,憤憤跺腳:“你且想吧!今晚無論如何你都彆想再上我的床!”說罷扭頭便走了。
陰姬瞧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眼神又飄回對著鴛鴦錦發呆的洛飛羽身上。
不是為武功,那隻能是為天一神水了。
她既然忘不了那和尚,又真能狠得下心毒死他麼?
陰姬有些期待,又有些興奮,她覺得隻要讓她對那和尚徹底死心,痛恨男人的洛飛羽也許能成為她的同類人。
時而如水般溫婉秀麗,時而如冰般淩厲鋒銳,傲骨渾脫,落落大方,行為不拘卻又不失少女靈動,看似多情卻又癡情……這樣的女子,她確實很多年都未見過了。
這秀姑娘……使她莫名地想起雄娘子。
可她顯然與男扮女裝的雄娘子不同。秀姑娘愛穿有些裸露的舞服,那身段腰肢、還有半露的胸前風光,分明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陰姬之所以忘不了雄娘子,正是因為像雄娘子那樣一身兼具男女兩性之優點的人,世上沒有第二個。
作者有話要說: 傅紅雪:OAO師父!!你怎麼複生一次,直接變成了男人?!
洛飛羽:什麼變成男人,我……一直都是男人啊?
傅紅雪:?????
傅紅雪:QAQ我、我不是師父和師爹的孩子?師父不是我娘??
洛飛羽:我不是,我沒有,我清清白白一蒼雲,你彆瞎說啊!我怎麼會是你娘!
傅紅雪:QAQ那、那師爹呢?
無花:阿彌陀佛……貧僧是出家人!
傅紅雪:…………
傅紅雪:我以為……你們隻是因為沒有成親,明麵上關係又很複雜,所以才不好意思承認……
洛飛羽:你說的好有道理,我他媽都要信了……
無花:……事到如今,也是該告訴你你的身世了。
洛飛羽(認真臉):實不相瞞,你是為師當年從罐子裡砸出來的!
傅紅雪:………………
傅紅雪:師父你夠了。
洛飛羽:OAO我說的都是真的!為什麼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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