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擋容貌害怕現實中身份暴露,真是單純。”森鷗外看著麵前從眾多數據庫中連夜找出的個人資料,又翻開了旁邊關於最近都市神隱事件的調查結果,片刻後皺了下眉又忽然笑起來。
“嗯?這手筆像是那個叛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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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分鐘後,踩在東京土地上依舊有些不真實。
看著站牌上陌生的地名,沒被契約自動傳送回去,也沒被當成可疑目標攔下丟進地牢,他真的就這麼出來了!
按捺不住感動的心情,加賀穀拿出手機拍了張東京塔入鏡的風景照發給親朋好友。
想了想還在給男朋友的信息裡附上三個字:想見你。
第一個秒回的是這具身體唯一有聯係的親人舅父,他言辭間很是激動,要加賀穀結束自己的事後立馬回母親留下闊彆多年的咖啡店。
緊接著是朋友夏目貴誌:[和也先生來東京了嗎?今天下午有降雨,是妖怪造成的,我會儘力解決,以防萬一還是請備好傘。]
然後是橫濱同事驚訝他突然換坐標。
加賀穀回複完後抬頭看向明媚的天空,“一會可能要下雨。”
“開什麼玩笑,彆說喪氣話啊你!”
海帶頭少年話音剛落,戴鴨舌帽的高個副部長已經一拳頭製裁了上去,前者頭上頂著個大包,偏偏迫於身邊人的壓力隻能嘟囔著道歉:“老師我錯了。”
在立海大附中,自真田弦一郎任風紀委員長以來,不隻是學生們,學校老師也不止一次被他嚴厲批評,加賀穀也有些怵這個極度老成絕不容許妥協和敗北的嚴厲硬漢畫風的學生,打著哈哈帶過這茬。
關東大賽場地在某運動公園。
立海大隊員休息區,出車站時太陽還高掛起,誰知他們剛到沒多久天空就翻臉不認人,厚實的積雲仿佛隨時要擰出水來。
“為什麼啊!”期待已久的切原赤也整個人都炸了,“天氣預報今天明明就應該大晴天,你為什麼提前知道會下雨?”
“河童先生悄悄告訴我的?”
“puri,這個笑話太冷了。”
幸村精市半垂眼簾伸出手,“真的是河童先生也說不定。”
話音剛落,有滴雨珠墜入他的掌心。
加賀穀愣了愣,不確定這個少年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雨淅淅瀝瀝下著不見停歇,地麵濕透無法使用,最後比賽總部決定推遲一天舉行關東地區決賽,立海大眾人選擇回學校做自主訓練。
加賀穀送他們到站台才告彆,約定明天的比賽一定準時去看。
因為瓢潑大雨比賽延後,加賀穀也沒彆的事情要做,提前後麵的日程去咖啡店。
說起來有點可笑,他其實隻知道那家店在米花町五丁目,不清楚具體地址,如果去問自己長大的地方在哪肯定會讓老人傷心多想,他乾脆碰運氣一間間找過去。
半路風雨突然大了起來,加賀穀撐著傘也擋不住角度刁鑽的雨水,拐進旁邊的店躲雨。
進門才發現這也是間咖啡店,而且似乎在準備什麼活動,各種彩帶氣球已經布置得差不多了。
加賀穀轉了一圈,沒有發現要找的人。
店員小姐上前詢問需要:“今天有優惠活動,客人隻要幫忙布置場所,就能免除一切費用並參加今晚的派對,先生要來嗎?”
“這個活動聽起來真有意思,不過還是算了。”
加賀穀看時間不早,點了東西決定在這解決午餐,問衛生間在哪後先去整理被雨水打濕的衣服,衝馬桶時水箱有些故障,出來後提醒了一下路過的店員小姐。
“咦,這是什麼?”
榎本梓搬開水箱蓋發現不知是誰在裡麵放了個袋子,嘗試了幾次搬不動,向還沒離開的加賀穀尋求幫助,“實在對不起,安室先生正忙著為晚上的派對準備甜點。”
加賀穀幫她把那個體積不小的不透明塑料袋拿出來,那裡麵裝的東西沉甸甸不規整,邊角卡住了瓷磚,他用了點力才將其拽出來。
“是誰的惡作劇嗎?”
“我也不清楚,早上開店前還沒發現。”榎本梓奇怪地解開袋子。
在看清裡麵物體後她整個人僵在原地,臉上血色儘褪,顫抖著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分貝跟中原中也有的一拚。
加賀穀側頭捂著耳朵,撥開擋住自己這邊視野的塑料,看到一隻還戴著戒指的人手後臉色也難看起來,他將受驚的店員小姐扶起,對聽到動靜第一時間趕到廁所門口的幾人道:“那個……誰先撥打一下報警電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