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終於姍姍來遲,為案件做收尾工作。
加賀穀結束筆錄後趕往醫院,把舅父接送回家。
他一路上不服老的抱怨著自己隻是擦破了皮,卻被扣在醫院不讓走,最後遺憾道:“可惜派對也搞砸了,還有岡部那個混蛋,如果我在場絕對要把他的假牙打下來!”
加賀穀忍俊不禁:“好了舅舅,店裡交給我,您就安心養傷吧。”
安頓好老人後,他跟著導航找到前身一家出意外前居住的公寓,拿出舅父方才交給的鑰匙打開門,裡麵並沒有預想中的灰塵彌漫,反而很整潔,像是有人定期打掃悼念故人。
就算突然得知自己打破次元壁的真相,日子也還是要照常過。
對此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誰讓這個世界早在他手提加特林的時候就已經不正常了。
放下行李,加賀穀終於有時間聯係男友,不過黑澤陣可能有事要忙一直是關機狀態,腦子還有些混亂的他發完信息留言後就洗洗睡了。
今天也是不用除時化的一天……
次日一早,加賀穀先去波洛開門。
昨天畢竟發生了那樣的事,籠罩在晨光中的咖啡店十分冷清,在他挽起袖子給店裡做消毒時,兩個服務員也先後來上班了。
“加賀穀先生?”
榎本梓看背影還沒認出店裡忙碌的人是誰,沒想到他把頭發放下來前後對比這麼大。如果昨天他就是這幅完全沒有棱角的模樣,想必讓人很難懷疑他是凶手。
加賀穀和也點頭微笑:“早上好。”
“昨天麻煩你了,安室先生。還有榎本小姐,我頭一次接觸這些,可能有很多事情需要向你們請教。”
安室透臉上掛著很有親和力的開朗笑容:“新店長不用這麼客氣,那麼今後就請多多關照了。”
說著兩人友好握手。
……
怎麼還不鬆開,握的有點久了吧。
嗯??
他還曖昧地撫摩了一下?
這人怎麼回事,gay嗎,在確認我是不是同類?
加賀穀對視著安室透的眼睛,禮節性微笑險些沒繃住:“那個……怎麼了嗎?”
“抱歉,我隻是在猜您以前的職業。”安室透收回手,說出這個剛才的觀察得出的結論,“指甲修剪得很整齊,手指纖細修長,有常年握筆的痕跡,很難想象這樣一雙手能有那麼大力氣。”
“……”
你提十年加特林也能擁有。
這個店員怎麼回事,昨天顧著看柯南沒太注意他,好像也是個偵探,渾身散發出不同於路人甲的氣息。
不過這個人是哪方陣營的?
這麼多年過去,加賀穀對柯南的劇情實在忘得所剩無幾。
他皺了下眉,思索著為了不看到自己的店員馬甲一脫舉起槍變身非法分子的畫麵,是不是應該重新招人……
錯身離開前,加賀穀聽到他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不知道您喜歡什麼酒?”
加賀穀皮笑肉不笑,說:“我之前的工作是國語老師,對未成年人不能飲酒這件事還是很死板的。”
沒跑了,這絕對不是個普通人。
不但不是普通人,還可能是個想釣男人的零號。
“未成年……我長得很嫩嗎?”
安室透摸著自己的臉走向後台,問藏在領口的微型通訊器對麵的人:“昨天突然緊急聯係我們,你確定這個人有問題嗎?”
他剛才一番試探下來沒有發現變裝,潛入酒廠這麼長時間也從沒見過這個人。
“加賀穀絕對和酒廠有聯係,我親耳聽到他和琴酒聯係,而且……”
耳機中傳來柯南的聲音有些沙啞,講到一半被來喊他起床的毛利蘭打斷,接著是一陣掀被子的聲音和賣萌裝傻。
最後柯南鄭重拜托安室透:“請跟蹤監視這個人,他在組織裡地位可能不亞於琴酒,甚至A藥能讓人變小的秘密他也多半已經發現了!”
“我知道了,加賀穀的資料在橫濱不好調,今晚才能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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