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些熱忱的少年,目暮警官也維持不了嚴肅形象,擺手緩和氣氛開始正常詢問。
“那麼,你們之中有人是左撇子嗎?”
幾個少年對視一眼,同步緩緩舉起自己的左手。
“……”
左撇子原來那麼多嗎。
手塚和白石是因為來的路上遇到,所以沒有比賽的白石和前者同行,而仁王這個欺詐師今天罕見沒有搞些變裝小動作,隻是普通的換隊服。
因為這裡更衣室是有隔間的,他們也沒有發覺案發前房間裡麵是否還有其他人在。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漏走,眼看與舉辦方協商的時限就要到達,警方隻能先放人,等賽後再進行進一步調查。
“稍等,就這樣讓犯人溜走可不行。”
“誒,怎麼了?”
眾人紛紛望向出聲阻止大家離場的人,因為前一幅金絲弄丟換了備用銀框眼鏡的青年神情是與大家同樣的茫然。
“不剛才……”
加賀穀剛要辯解就感覺到衣擺被扯動,視線向下瞥到光明正大躲在自己身後用變聲領結說話的柯南,嘴角微微抽搐。
柯南朝他比口型:配合我一下。
加賀穀:打卡,口頭瓦魯。
他抬手掩唇壓低聲音:“安室也來了,我去幫你喊他?”
“不行來不及了,如果在這裡放走凶手,他一定會將決定性證據處理掉。”柯南搖頭,眉毛擰成一座小山,看起來情況真的不能多等。
目暮警官的聲音打斷他們居然無人注意的隊內語音:“加賀穀,你剛才想說什麼?”
“啊……我也算受附近幾個偵探耳濡目染,稍微掌握了一點皮毛,也許可以破解這個案件。”
加賀穀隻能硬著頭皮上,根據柯南的提示朝那幾個嫌疑人方向扔出網球,目光牢牢鎖死接住網球後神色突然僵硬慌亂的人,做一個沒有感情的對口型機器。
“飛鳥裁判,從你剛才接住網球的姿勢來看,你的慣用手也是左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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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犯人一哭二跪三懺悔中,案件就這麼喜聞樂見地順利解決了,飛鳥裁判是因為私人感情原因傷害了被害人。
在柯南一通嘴炮下,向在場網球運動員們道歉,居然拿神聖的網球拍做出這樣的事情。最後醫院傳來消息搶救成功,受害人很快就能醒過來,算是沒有給少年們留下陰影回憶。
“老師,你剛才的推理好厲害!”
“加賀穀你平時太謙虛了,明明有這麼好的推理才能!”
“真的隻是巧合……”
加賀穀被彩虹屁吹還被詢問破案心路曆程,尬笑著揉亂了旁邊柯南的頭發。
柯南睜著死魚眼憤憤護住自己的腦袋,他發現自從變成小孩之後總有人喜歡在自己頭上動土。
幾人剛出來沒走幾步就遇到找了他們許久神色匆匆的毛利蘭:“剛才我碰到安室先生,他的臉色很恐怖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讓我告訴加賀穀先生快離開……加賀穀先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