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輸得很慘,但徐洛陽很快就把心態調整過來了, 決定放飛自我——亂打, 深刻貫徹不按理出牌。沒想到亂打有奇效,到吃晚飯之前, 他竟然還贏了兩把,清了幾張欠條。
一時間, 徐洛陽的自信心又回來了,他認認真真地摸牌, 剛把牌擺好, 就驚訝地發現, 竟然胡了。
“天胡!”他眉開眼笑的, “完全杜絕了輸的可能性!據說天胡的幾率是三十萬分之一,以後請叫我錦鯉!”
與此同時, 牌桌下麵, 徐洛陽悄悄地伸手去拉戚長安的手, 一拉一個準, 還隱蔽地朝對方眨了兩下眼睛。
戚長安縱容地看了他一眼, 任他在桌子下麵勾著自己的手指。這之後, 戚長安整場都隻用左手拿牌出牌。
葉閃閃一眼就看出了對麵兩個人姿勢的不對,他一臉疑惑——這是打麻將新姿勢嗎?難道能增加贏牌的幾率?
吃過晚餐之後, 徐洛陽就被葉閃閃帶著去了花房的另一端,一起去看新培育出來的小白菜6.0版, 而戚長安和宮越一起, 在玻璃花房外麵的草坪上散步。
不過等回程的時候, 戚長安就發現,徐洛陽從玻璃花房裡出來之後,就魂不守舍的。
“鬨鬨,是出什麼事了嗎?”
隔了兩秒,徐洛陽才反應過來,“沒有出事,就是,”他眼神又有些恍惚,“大概是,我的世界觀遭到了暴擊!”
說完,他萎頓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手扯著安全帶,“我真的要先消化一下……”
一直到回家洗了澡、吹乾頭發,徐洛陽才拉著戚長安聊自己的心理路程。
“閃閃他帶我去玻璃花房看他種的小白菜6.0升級版,然後沒一會兒,我們聊的話題就歪了。”
他皺了皺眉,發現不應該從這裡開始敘述,於是換了個開頭,
“大概在幾年前吧,就是我在拍《山河依舊》的時候,我在裡麵扮演一個勵精圖治、重振河山的太子,閃閃演我的弟弟。那時是冬天,在拍戲的時候就出事了。閃閃遭到了彆人的暗算,落到水裡之後就昏迷了,我和他的保鏢一起把他救了上來。”
晃了晃腦袋,徐洛陽很苦惱,“這個也不是重點,這是前情提要!重點是,我跟著一起把他送去醫院之後,宮越沒有給他找醫生,但是非常神奇的是,才過了幾個小時,閃閃手心上的一條很深的疤痕,”
徐洛陽把自己的手掌伸出來,在掌心畫了畫,“大概這麼長這麼大,就痊愈了,隻能看到很淡的痕跡,沒隔幾個小時,連白印子也看不見了!”
戚長安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我就以為他是吸血鬼。”
“……”
看清戚長安忍笑的表情,徐洛陽表示自己很喪,又解釋,“我有很多理由支撐這個結論的!”
他開始挨著挨著數,“閃閃他嗅覺特彆好,反應靈敏,體力也非常好。不喜歡吃大蒜,不喜歡銀質的東西,早起就會沒精神。會非常多的技能,基本就是什麼都會。沒有父母親人。我和他認識了很久,也沒看見他生過病。”
最後,他強調,“他還對什麼都很好奇,以前都沒見過螞蟻蝸牛小鳥野花之類的,我就想,他肯定是一直住在吸血鬼城堡裡麵,沒見過昆蟲小動物,多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