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規矩的手貼在腰間,灼熱的溫度一路向上。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鍥而不舍。
蘇音推開半壓在身上的男人,看著來電顯示上“蘇建軍”的名字。深吸口氣,她接起電話,儘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正常。
“喂,爸?”
“還沒起步?”
蘇音從後視鏡看去,剛好能看到2樓窗口握著手機的蘇建軍。
登時她的臉充了血,聲音也透出心虛:“馬上。”
“早點回來,明天還要搬家。”
“恩。”
紅著臉掛掉電話,蘇音瞪了眼旁邊秦朗:“都怪你!”
小姑娘嬌嗔的怪責仿佛羽毛般在秦朗心頭刷過,麻麻的、癢癢的。
分開兩年,幾日一通的電話完全不能紓解他的思念。她像毒一樣,浸入他的四肢百骸,無數個午夜夢回,他已經帶她遊遍全世界,拉著她做遍七七四十九式。
重逢,小姑娘又長開了些,五官越發精致、身段也變得玲瓏。
完全是他夢裡的模樣……
回憶著剛才手下如凝脂般溫潤的觸感,還有稍稍觸及的柔軟,一股熱流湧朝下腹湧去。
秦朗咳嗽聲,正色道:“剛剛,沒忍住。”
蘇音發動車子的手一頓。
她又何嘗不想他?
沉默片刻,她用輕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其實我也……等…等會再……”
秦朗聽到了,他坐穩,乖乖係好安全帶。
**
蘇音把秦朗安排在了餘榮大酒店,也就是被餘家收購的前淩光大酒店。
經過榮秋從海外找來的專業設計和管理團隊包裝,酒店褪去了初建時暴發戶式的奢華,整體風格低調高雅,細節處彰顯著品質和匠心。
頂層預留出了幾間房,有一間專屬於蘇音。
蘇音對此沒意見,蘇建軍的公司也有餘家股份,餘兩家如今交換持股。她跟大小姐的友情,延伸到兩家長輩身上,成為了牢不可破的利益共同體。
刷房卡上頂樓,秦朗扔下句“等我”,然後頭也不回地衝進衛生間。
蘇音打開燈,又看了會電視。
新聞裡播報維和軍人完成任期,順利交接。鏡頭一掃而過,她準確地從中找到秦朗。雖然隻是個後腦勺,但也是幾百個後腦勺裡最漂亮的一個。
看了會新聞,衛生間門還沒打開。
他怎麼了?
難道喝完酒不舒服?
蘇音站起來,走到衛生間門口。正準備敲門,門從裡麵打開。
秦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看到她頓了下,然後伸手,準確地把她摟進懷裡。
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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