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雅完全是在懵圈狀態下一路被榮王抱回慈寧宮的。
榮王一直唬著個臉,沒說話,蘇婉雅也不敢說話,隻好任他抱著。
還好這榮王沒毫不顧及地抱她直接回正殿,那邊肯定現在滿大殿都是人。
如果真這麼被他抱了進去,自己的名聲也就完了。
唉!估計這會兒她的名聲,也已經完了……
剛剛禦花園裡的那些貴女們,可都是眼看著榮王抱走她的。
這叫什麼事?
“怕什麼?不是都答應娶你了嗎?”
榮王仿佛能聽見她心聲般,一邊抱著她往後邊偏殿去,一邊突兀地說了這麼一句。
“呃……”蘇婉雅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該答什麼好,“禦花園裡怎麼會有狗啊?還有,王爺您怎麼會過來?剛才及笄禮後,您不是和太子還有二皇子都已經離開了嗎?”
賀邵衡垂眸看了眼自己懷裡的小丫頭,不屑地哼了一聲:“哼,自然是有人引本王去了,至於太子和二皇子,不過順路與我一同走了一段罷了。禦花園裡為什麼有狗?嗬,這你就得去問太後了。”
剛才有人引他去禦花園時,他一早就看出了是個局,卻又想知道對方意圖是什麼,就真跟著去了。
沒想到,竟會是自己外祖母給自己設的逼婚局。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是怎麼看上蘇家這倆丫頭的。
不過,剛好,算是歪打正著吧,他本也想著,就這幾天,自己便去跟外祖母討張賜婚的懿旨,好給小狐狸送去呢。
“……”聞言,蘇婉雅無語了。
問太後?她有多大的膽子?
“誰要引您過去的啊?為什麼要引您過去啊?”蘇婉雅可不敢問太後,還是繼續問他吧。
此時賀邵衡已經將蘇婉雅抱進了慈寧宮後邊的一間偏殿。
他沒回答蘇婉雅的問題,而是將她放到了一張軟榻上,然後又仔仔細細地用眼睛,將她全身檢查了一遍,就怕她真被狗給咬到了哪兒。
“我真沒被咬到,那小狗根本沒近著我身,再說,我也不怕狗啊。”蘇婉雅被對方看得有些不自在,就蜷了蜷離對方較近的那隻腳。
她這麼一動,賀邵衡反而注意到了,
一把伸手抓住,舉到了自己眼前。
“腳被咬了?”
蘇婉雅立馬搖頭,快速答道:“沒有!”邊說還邊往回縮了縮,想掙脫對方掌控。
賀邵衡反而攥得更緊了,不讓她縮回去:“沒被咬,為何不肯給我看?”
蘇婉雅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你家女人的腳是給外男隨便看、隨便摸的?
賀邵衡仿佛又聽見了她的心聲:“在霓裳閣裡,你身上哪處我沒見過?都答應了要娶你,你身上還哪處我看不得?摸不得?”
“……”蘇婉雅臉騰地紅了,也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就隻好閉嘴。
賀邵衡見小丫頭老實了,就一手握著她腳,另一手一拽下她腳上布襪,然後細細地看了起來。
好小!居然被他一隻手掌就能完全包住。
一時間,賀邵衡竟被這隻小巧的腳完全吸引住了目光。
那小腳上的皮膚又白又膩,光潔無比,細滑得幾乎連腳趾骨節處都沒什麼褶皺,就像是用那最上成的潔白暖玉雕琢而成,簡直漂亮到不像話。
而其上幾顆圓潤飽滿的小腳趾,都肉肉的、嫩嫩的,此刻可能因為被看得害了羞,都在緊緊蜷著,微微顫動著,真是可愛極了。
賀邵衡看著看著就看入了迷,甚至有股像咬上去的衝動,但又怕嚇著小狐狸,便忍住了,就隻用手揉了揉,捏了捏。
真軟!她怎麼身上每一處都那麼軟?她不長骨頭的嗎?
想到這,賀邵衡不禁憶起了他們霓裳閣裡意外相遇的那一幕。
當時,他在跳進窗子後,第一眼看到幾乎是赤-果的小狐狸時,一瞬間便被震撼到了。
那種震撼,可以說,到現在都沒有減退過,甚至,還時會常縈繞在他腦海裡,令他心生向往。
小狐狸當時就愣愣地站在那,全身都白膩得發光,精致得簡直像尊漂亮的白瓷娃娃。
偏偏上身還掛了件大紅肚兜,那種紅與白的強烈對比,刺激得人根本移不開眼。
而那件肚兜,隻要遮不遮地,堪堪擋住了她胸口兩隻將熟蜜桃,還被倔犟的桃尖微微頂起,卻沒擋住其下纖細嫩白的一節蜂腰。
那腰,他隔著衣裳曾握過好幾次,早已熟悉了其柔若無骨的觸感,卻不知,沒了衣料的阻隔,又會是個
什麼滋味。
之後當他伏在她身上時,不僅如願地體會到了,甚至還感受到上邊那對兒桃尖,隔著薄薄布料,輕輕磨在他胸口的感覺,瞬間就令他ying了。
所以,那個原本是為了做戲的吻,讓他發泄般地加了深,幾下便咬腫了她的唇,也嘗到了她軟軟的舌尖。
那份果子般香甜的味道,仿佛此刻還縈繞在自己口中鼻端,令他回味無窮,沉迷其中。
賀邵衡以前不是沒見過美人赤身的畫麵,在某次被人設計的情況下,他也曾與一位年輕貌美的赤身女子同處過一室。
然而那次,他在看到那女子朝自己搔首弄姿時,隻覺惡心與心煩。
甚至,在其大膽往自己身上撲的一刻,盛怒下,他竟一腳將其踹了開,然後就轉身推門而出了。
但對著小狐狸,他卻隻想一把將其撈進懷裡,吃進嘴裡,揉進身體裡……
此刻也是……
賀邵衡心中納悶道,自己從不是個急色之人,甚至可以說,對女色向來無欲無求,怎麼一麵對小狐狸就會破功呢?
這邊他腦袋裡還在思索著,那邊他的目光卻不自覺地開始順著小狐狸的腳,滑向了她的腿、她的腰、她的胸口……
蘇婉雅原本腳被他揉捏得直癢癢,心裡就在又羞又氣,這會兒又見他目光毫不遮掩地掃向了自己胸口,就更氣了,膽子也大了,乾脆抬起另一隻腳狠狠朝他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