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點,當時令春的父母是這樣說的,說是兩家人自己商量好的。怎麼個商量法之前令春和陳思明沒有想到去細問,因為是人家的私事。
“有問題。”季大夫摸著眼鏡片觀察著動手打人的某人的言行舉止說。
“能有什麼問題?”陳思明急著道。
“你說能有什麼問題?”季大夫轉過頭問他。
是不是精神科大夫的眼神都好比x光機,此刻陳思明心虛得要躲到老婆身後去了。
“叫她過來回答問題吧。”季大夫主動出擊對他們兩口子說,“不是說是她提供了病人服藥的處方紙嗎?”
想到這點對他們來說最有力的證據,令春和陳思明跑了過去把令婷拉過來。
令婷被他們兩口子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氣得大罵:“你們騙我來這裡乾嘛?我早就知道是你們騙我過來的。”
“令婷,我們沒有騙你,是真的找你過來說清楚情況的。你不是說你以前帶的同學是精神病病人服過藥物嗎?”令春邊和外甥女說邊向對方使眼色要對方冷靜一些。
接到自己姨媽的眼神,令婷慢慢冷靜了下來,道:“我以為這些人站在這裡好像早等著我想抓我一樣?一個個看起來像守株待兔的壞人。”
他們看起來像壞人?周科長一陣子氣得快無語了,對這位女同誌語重心長地說:“光天化日之下,誰敢隨便抓人?這裡是首都。同誌!你要是沒有做什麼事情,何必心虛害怕到怕被人抓?”
耳聽周科長這話有一定道理,令春玩轉話題,直接拉著外甥女繼續教:“領導說的對。你都沒有做錯事,有什麼好害怕的。你說清楚那張處方紙上的藥是誰服用的,是怎麼一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