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巴揪著奶嘴子的小磊磊,小眼珠子看看緊張的媽媽,向對麵的男人撇過去一個小眼神兒:乾嘛了,這是?
仿佛接到娃兒那個提醒的眼神兒單冬祥打了個激靈,重振精神:“對,你說的對。我不該著急的。她那個瘋丫頭,從小腦子裡裝的都是和彆人不一樣的東西。”
寧雲夕緩緩鬆上一口氣。
那天晚上,他們一家回去時比較早,八九點鐘。許醫生從學習的單位回來,更是一身疲倦。林尚賢給媽媽倒杯開水。當醫生是累,所以對兒子選擇這一行,許醫生有太多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在裡麵。到了第二天,早上寧雲夕回去市教育局繼續參加數學教學研討會。
所有老師聚集在會議室裡。主持會議的領導讓大家踴躍發言。在場的專家組肯定是最後再點評,於是各地的老師團隊選出代表進行發言。
可能是在首都的關係,發言的老師們都很拘謹,言辭謹慎,表情嚴肅。如同龔老師昨日說的那樣,誰都不敢在專家麵前大放厥詞。
會議桌上甚至一度陷入了一片沉默的尷尬中。
主持人看了看,總得調動下大家的積極性,好不容易有天南地北的人聚集在一塊兒,怎麼冰冷成這樣。作為承辦主辦單位,首都市教育局領導隻好示意自己市的老師再度發言。
首都某中學的老師已經發過一次言了,第二次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老師回頭和身後另一個人商談了下。後麵那人探出顆腦袋說:“八一子弟中學的寧雲夕老師,教出了他們省的高考理科狀元,怎麼不發表一下演講,讓大家也學習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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