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跑了過來,抱住自己小腿。
在陽台晾衣服的寧雲夕,趕緊停下手,蹲下身問兒子:“怎麼了,磊磊?”
“信,信——”磊磊的小嘴巴用力地學著姑姑們她們剛才說的那個字。
“要寫信是吧?想寫給二叔是不是?”寧雲夕一眼看出兒子的想法,牽著兒子的小手走回到房間裡,抱著兒子坐到椅子上,拿墊子幫著給兒子墊高能夠得著書桌。
磊磊的右手努力地握著筆,小腦袋看看媽媽:要怎麼寫?
“寫想二叔,好不好,磊磊?”寧雲夕站在兒子背後,幫著兒子握筆,一字一字地寫著“想”字。
磊磊的小腦袋用力地點著,小手在媽媽的幫助下,一步一步畫出個想字。
當想字浮躍於紙麵上,這個性子像他爸的娃兒拘謹的小臉蛋上開始浮現出了笑容。
寧雲夕麼麼兒子的小額頭。
把兒子寫的想字,折疊好,放在信封裡。寧雲夕等著孩子他爸寫完信,一塊寄去首都的孟晨逸。
孟晨浩同弟弟談花話走回來了,寧雲夕轉頭問他:“怎樣?”
“他覺得不適應,不像他自己了。”孟晨浩說。
“每個人都有成長的一段時間,看著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像自己了。”寧雲夕說道,“晨熙比其她女孩子的初潮來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