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苗心紅迅速在車老師耳邊說了那個打賭的消息。車老師受驚不小,望著潘琪:“上回我和你好像說過——”
“車老師,不可以把學生分類。不能說,孩子求學就對的。大人想學知識就是錯的。”潘琪先打住車老師教育的話。
車老師急得解釋:“不,你誤會了,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寧雲夕替車老師說:“車老師意思是,我們共同努力。兩個班,爭取都教出最好的成績來。”
“對!”車老師很用力地讚同寧雲夕的說法。
潘琪轉過臉去,感覺和這些人簡直是兩個世界的人似的,拉著蕭盈盈的手走了。蕭盈盈陪著她下樓的時候,奇怪她怎麼認識的那個老師,問:“那是誰?”
“上次,首都開什麼教學進修班。這個老師給組織的。我同事來參加,我剛好在首都,不就跟著去看了下熱鬨。”
蕭盈盈知道潘琪原先是在和農村差不多的一個小縣城裡工作,估計這個進修班,給輔導的正是這些偏僻地方的老師。
“是。”潘琪肯定蕭盈盈的猜測,“這個老師出了名的標榜自己來自農村喜歡扶持農村教育發展。然後喜歡把她自己一套艱苦奮鬥的理論灌輸給年輕教師。”
“豈不是和寧雲夕差不多?”蕭盈盈想。
“所以,這兩人呆在一塊。一群傻子。”潘琪憤憤地說,“餘艾喜和她們再呆久一陣,估計得跟著變傻。”
蕭盈盈樂嗬嗬的:“還好,我們不傻。”
樓梯道裡她們兩個的嘲笑聲,隱隱約約似乎傳回到了寧雲夕他們這裡。車老師深深歎口氣:“我真沒有那樣說她。”
“車老師。”苗心紅給車老師寬慰寬慰,“她們到底年輕,還不太懂事。”
車老師疑問地看向苗心紅:你不一樣年輕嗎?
苗心紅內心深處:其實我己經活過一次七老八十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