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雲夕看到了自己丈夫比她們跑的快,跑到前麵去了。
一堆堆人不僅圍在天台那兒,在樓下聚集在樓底仰著臉看的人一樣很多,整整圍了三圈。通往天台的樓梯被人塞得滿滿的,寸步難行。
寧雲夕見到這個狀況眉頭都擰緊了。人類愛湊熱鬨的本性永遠不會變。來圍觀的人,永遠不知道這有可能給當事人帶來的直接傷害,隻知道滿足自己的獵奇心。有些人本來不會跳樓的,被人一圍觀,反而拉不下麵子非得跳下去了。
“誰要跳樓?”
“說是羅乾事的兒子羅貴添。”
“羅乾事呢?孩子他媽呢?”
“羅乾事出差了吧。都是他媽媽在家管兩個孩子。”
看熱鬨的人一個個七嘴八舌的,恨不得將羅家的人從頭到尾給剖開似地分析著。連和羅家沒有見過麵的,都能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自己哪怕不了解這家人也可以站在製高點批評說:
“這孩子都要跳樓了?他媽媽跑哪裡去了?自己孩子都管不好,不知道在家裡乾嘛了。”
“這孩子乾嘛跳樓呢?不會是犯了什麼錯事要被抓了吧?乾脆先自己跳了一了百了。”
“我看不見得真跳下來,估計和他媽吵架後威脅他媽?可能是孩子想要什麼東西。”
“能跳下來?我用我的腦袋保證,肯定跳不下來——”這人洋洋得意地剛要拿自己腦袋來發看熱鬨的毒誓時,突然收到某個人嚴厲的眼神,瞬間呼吸都停滯了,哆哆聲叫,“孟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