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頂著壓力嘀咕一句:“辛文丹那節目都請憲哥了,不比什麼都強?還用再準備新的?”
這個時候給謝空說話的,居然是以前很多人看不上的女流之輩,那些男人明明也是這麼想的,但為了前途全都選擇閉嘴。
畢竟坐在那的是副台長。雖然台裡副台長無數。
副台長把手杯放在台上,打著官腔說:“那隻是設想,憲哥台裡請了多少回了,誰請來了?不要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
一句話就把謝蘭堵了回去。
謝空壓著脾氣盯著副台長說:“那要請來了呢?是不是就可以台裡考慮這個節目?”
副台長臉色沒有變,當領導就是要有這臉皮。
“台裡是要把控節目的,節目外包我們還有什麼?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但我們真的可以學習先進的製作。搶占收視率。”
謝空的話更是有道理,喜歡謝空的人都默默不說話,隻是惋惜。
“我們可是專業的。他們隻是想賺錢,真的能給台裡帶來收視率?我看未必。所以我是不會同意的。”
副台長開始用自己的權利打壓了,說話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
很多人以為謝空一定會發脾氣。但這次謝空並沒有,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副台長的方向說:“我應該怎麼做,你才會答應這件事?”
男人這一刻所有的尊嚴和倔強都放了下來。當年謝空贏了愛情,今天他卻失去愛情和事業。男人的那口氣似乎也要垮了。看來事業對男人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謝蘭更是有些可憐這個男人了。這個世界,對優秀的男人似乎很不公平,很不友善。一旦混不好,以前所有的驕傲都要消失了。
副台長輕笑,但沒有說話。臉上的輕蔑更是明顯。你謝空現在還有什麼需要自己踩的?還有什麼是我需要顧及的?
是你得仰仗我的鼻息,我可不是當年的那個你身後的跟屁蟲。
“你彆把台裡的事業當成生意,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拿了彆人的好處。”
本來的示弱,卻變成了一瓢臟水。
武子濤掐腰說道:“謝主任,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臟水又多了一盆。
謝空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但他還是沒有拿自己的脾氣和對方頂上。那就是說明他異常想要完成這件事。
“節目我可以不負責,我隻是希望這個節目能上衛視。”謝空如今留在省台絕對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真的想給省台帶來些改變。
武子濤都沒想到,謝空會這麼說。也回頭看向了副台長。
副台長也是心動了。
這個節目,真的可以成為政績。
會議室人員沒有到齊,門是半開著的。辛文丹表情堅定地推開了半開著的門走了進來。
“沒有謝主任,我不會和省台有任何的合作。”跟著進來的是杜飛。
他真沒想到,謝空這個時空過得這麼慘。老婆離開了,事業不能說全無,也等於被人踩在了腳下。
杜飛也是明白,以前常說一個人不可能改變曆史,但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人在曆史中的作用可能是巨大的。
謝蘭驚喜地喊道:“杜飛?”
果然是辛文丹的男人,關鍵的時候說出現就出現。
武子濤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毫不示弱地說:“台裡可沒說和你合作,你想多了吧。”
這時鐘利民也進了會議室,後麵跟著台長,還有一群人,而憲哥就在其中。
(五一,嗯,快樂!筆芯!)